所以楚河估計,那被自己送走的魔祖應當才是少年姬發的第一個機緣才是。
這樣使喚魔祖打白工的作風也的確很像道祖的風格。
或者說楚河的風格。
既然魔祖走了,那楚河這個新的護道人自然也肩負起責任來。
幾位商朝追兵自身都未發覺,他們的修為一落千丈跌到了築基境中。
擦了擦額間並不存在的虛汗,以千劫之境逆戰元嬰老祖的楚河連忙在功勞簿上給自己記上了一筆。
可就算築基修士,也還是修士。
少年姬發不過一個自幼習武的凡人,又如何能與之為敵呢。
“殺你兄長的那人,就在這群人中。”
楚河的耳語在少年姬發心中響起。
一瞬間,少年姬發的眼神都為之改變。
他的父親西伯昌庶務纏身,自小陪伴教導他長大的就是長兄如父的兄長。
可天殺的朝廷卻將他的兄長剁成了肉泥。
自己甚至連祭拜兄長的機會都沒有,就陷入了新的追殺之中。
畏死貪生乃是生靈本能,可要在如此絕境中為已死之人複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連生死之間的大恐怖都未激發的執念在少年姬發心中湧現,並越發堅定。
那不計自身生死,以血紅雙目在眾人麵龐上一一掃過尋找仇人的東西名為戰意。
翻看著天機閣收錄周史的楚河略過一大串‘姿貌雄傑,奇骨貫頂。誌意廓然,人莫能測’的誇耀形容後。
看到了自己在找的東西。
‘陛下少年英武,雖未修行,已得天地庇佑,遇賊五人,持刀殺之。’
再看崖洞內一片殘肢斷臂,血肉模糊的慘狀。
這個‘持刀殺之’的春秋筆法背後可是大有故事啊。
“搞了半天還得自己拚。”
楚河落在隻有出氣沒進氣的少年姬發身邊。
取出兵主殿的煉體膏藥,按照說明書給缺胳膊少腿的少年姬發拚裝起來。
當夜,已經被楚河強硬改名的姬武王緩緩醒來。
這並非單純是楚河的惡趣味,而是姓名本身就與因果相連。
改換名字,也就代表著楚河開始了與天道的角力。
隻是剛剛蘇醒,渾身如同斷掉散架又拚起來的姬武王不在乎這個問題。
他隻關心一個問題:“我替兄長報仇了嗎。”
楚河搖了搖頭,這本就是他隨口用以激發姬武王戰意的借口。
何況,有他在,哪裡還有什麼仇要報。
“時間緊任務重,我便對你直說了,小姬啊,你可願拜我為義父,做我的兒子。”
發覺被忽悠的姬武王頓時咬牙,原本的救命之恩化為了遭受蒙騙的怒火:
“父母生養,豈能辜負。”
“你現在拜我為義父,以後我就還你一個親爹。”
“義父在上,請受小兒大禮。”
磕頭之後,姬武王才雙眼明亮,帶著期許與恐懼失望的問道:“義父說的是真的?”
“我楚河......海......楚江以信為先,從不騙人。”
姬武王最大的黑曆史與最感激的救星楚江將姬武王扶起。
該說不說,老天還是個忠厚人啊。
這天命之人各個天煞孤星的,給楚河留足了空子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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