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桑,設備和日本技師,我能弄得。不過,我需要配套的不少輔助工人,這需要你在本地張羅。你的罌粟種植園產量不足的話,我還會想其它的辦法,購置更多的罌粟原材料。”
“嗬嗬!”吳子墨笑了,“長穀先生,你這條件這麼好,還找我合作乾啥?”
“嘿嘿!”長穀川楓也不尷尬,和吳子墨打交道的多了,還是多次的‘炮友’,隨意的很,“聽說,吳桑在天津那邊的路子很野?”
“長穀先生,你盯上美國的海洛因市場了?”吳子墨似乎想到了什麼。
“哇塞!吳桑,你居然這個都知道?”長穀川楓驚訝的看著吳子墨,老實說,長穀川楓已經很高看吳子墨了。沒想到,這個吳子墨,小小的縣城裡的一個警尉股長,這種事兒都知道。
很奇怪嗎?吳子墨可是穿越來的。
前世的吳子墨看過網上的一篇網文,民國時期的天津,號稱‘日本在華肆行毒化之總樞紐’。
小鬼子占領天津之前,日人製售的毒,無論是白麵海洛因)還是黃麵黑膏、鴉片等),幾乎都在日租借裡。
在麵積不過四平方英裡的日本租界內,散落著兩百家以上的海洛因製造廠。一千五百名以上的日本人技師及一萬名以上的中國工人都在從事海洛因的製造。
據估計,每周自天津外銷海外的海洛因達五百公斤,其中六成直銷美國,三成經歐洲各國轉銷美國,另外一成銷往他國。
製造地點不在日本國內,而在天津日租界、大連市內及其周圍、滿洲等其他城市。
製造者均為日本人,或在日本人的監督下製成。
輸出毒品不準經過日本)至美國,運輸毒品到美國必須經過上海,所以美國新聞報紙往往稱‘來自上海’或‘來自中國’運到的毒品。
這樣的話,壞名聲是上海,是中國,和日本就沒關係了嗎。
‘故天津一隅毒化之害,不僅及於中國人而已,即世界各國亦受莫大影響’。
當然,天津這麼大規模的毒品產業,國內的大亨也有參與。
華人從事製毒業的有所謂‘四大金剛’,其中以陳坤元的勢力最大,資金最多,號稱‘白麵大王’。
陳坤元原來是在上海製毒,一九三二年來到天津,在天津開設康昌洋行,製造海洛因。
陳坤元雇日本人岡田為經理,其在華北多地設有秘密販銷處和分行,毒品甚至遠銷港澳和南洋各地。
天津大毒販石子文在‘七七事變’後,勾結日本侵略者和漢奸製販毒品,行銷各地。他先後在天津開設五個製毒廠,所售毒品不計其數。
還勾結日本人在濟南、河南、南京、上海等地販毒,賺得大批的真金白銀。
就因為吳子墨前世看過這樣的網文,就留心不少。
藍鳥也去過兩次天津了,不可能啥都打聽不到。
有了吳子墨的刻意提示,藍鳥綜合自己打聽到了信息,再結合從令狐這一邊得到的部分信息,大致得出的結論,令狐那位師叔在天津估計就是勢力極大的製毒販毒團夥中的重要一員。
在天津的大毒販子,九成九得跟日本人勾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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