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總裁,總指望英美等列強出麵乾涉和調解,調節個屁啊,光頭總裁被調節的,從上海敗退到南京,從南京敗退到武漢,從武漢又逃到了重慶。
你真以為你光頭總裁是英美的乾兒子啊?
這些都是後話,現在的話,吳子墨都不知道咋跟許大茂說,才能增強許大茂的抗戰信心。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小鬼子準備‘蛇吞象’,撐死的可能性比較大。
否則,還能咋說?
等到全麵抗戰爆發之後,小鬼子節節勝利,國軍一退再退的時候,國人對抗戰的信心更沒剩下多少了。
華北淪陷、華中淪陷、華南淪陷,北平、太原、上海、廣州、南京、武漢……大片的國土淪陷,被小鬼子侵占,你讓普通的國人還咋堅持抗戰的信心?
大批的動搖分子,投靠了小鬼子,成了偽軍。
在這種情況下,我黨在敵後,發動群眾,喚醒民眾,組織偉大的敵後遊擊戰,得多艱難困苦,抗戰的勝利,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
大橋村的酒坊裡。
“既然是東家的意思,我們是絕對配合和擁護的。”對於酒坊的大師傅來說,做出的高質量燒酒,才真正富符合他們的心思,也沒辜負了自己的手藝。
手藝人嗎,沒人想做賤自己的手藝,逢人就被誇自己的手藝好,這才是手藝人最值得驕傲的。
“東家是有大胸懷的主,吳甲長,你放心。你給東家傳個話,咱大橋村酒坊出的燒酒,絕對有保證。質量要是出了問題,不用東家出手,我自己砸了我自己的狗頭。”
酒坊是吳子墨的,這兩家的酒師是打工的,賺的工錢。
當然,東家可是警官,說砸了你的狗頭,沒人不信。
酒,往好裡做唄,反正也符合大家的心思。
“能賺錢不?”吳子陽還是有些擔心,做生意,開酒坊,要是不賺錢,圖個啥?這可是十八哥的酒坊,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這要是賠錢了,那自己算個啥玩意了?
“吳甲長,怎麼可能賠錢?”櫃頭一翻白眼,“開酒坊,賣燒酒的,隻有賺的多還是少的問題。
吳家長,要不說咱東家是有大胸懷的人。燒酒保證品質和質量,你就看著吧,那些走私商,下次來的更多。所以,看似成本多了一倍,利潤也少了五成之多。
極少成多!隻要能保證原材料,我估計,要不了一年,咱大橋村燒酒的名頭,周邊的幾個縣是響亮的很。”
兩家當初也是做酒坊生意的,多少也明白一些道理。
“哦,賺錢就好!”暫時,吳子陽也不懂什麼大胸懷的,把錢賺到手裡才是最正確的,“幾位師傅放心,要是酒坊紅火了,咱的燒酒打出了名頭,年底,我再幫你們兩家多弄幾十畝地。”
“多謝吳甲長!”對於這時代的人來說,耕地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為了那一百畝的耕地,兩家也不會來這大橋村幫吳子墨開酒坊了。
吳子陽現在是大橋村的甲長,村公所真正的核心人物之一了,多弄幾十畝的權利還是有的。
吳子陽的身後站著警務科的副股長吳子墨,最近又多了一個縣公署副科長的五叔。在這村公所裡,吳子陽的背景也算是強大的。不是萬不得已,哪怕是村長也不願意得罪吳子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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