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喜聽說秦溢的族長之位保不住,他又非常震驚,他詢問:“蔡梭,你怎麼知道?秦盤已經不可能與秦溢爭奪族長之位,秦溢的族長之位難道不牢靠?”
“焦總,你可能不知道,這就是人的軌跡。就算沒有秦盤跟秦溢爭奪族長之位,也有其他人,比如秦雍、秦馭等人。”
蔡梭突然冒出一個問題:“焦總,我記得,天禧財團背後不是有很多大佬,而且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您完全可以用他們的實力,狠狠收拾秦雍,您用的著與彆人合作?”
焦喜聽到這個問題,他的臉色更難看。
焦喜咬牙說道:“這都怪石浚,竟然叛變了,已經暴露了你的存在。隻要我們情動了那些大人物,秦雍就會暴露你的存在,你如果落在大人物的手裡,你現在的日子都彆想過了,壽終正寢是你奢侈。”
蔡梭聽到這個消息,猶如遭到雷擊。
蔡梭原本的想法,是利用秦雍對焦喜的攻擊,他成功逃離焦喜的控製,但卻萬萬沒有想到,他要暴露。
重生者這樣的人,確實就像國寶一樣重要,但也再也沒有自由。
蔡梭再也沒有之前看熱鬨的心情,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豈有此理,秦雍太可惡了。”
焦喜見蔡梭憤怒的樣子,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相信,蔡梭肯定會出一個好主意。
焦喜詢問:“蔡梭,你現在應該認真對待秦雍,請你出手,你還需要那些待遇嗎?”
蔡梭聽到這問題,他又皺眉頭,他雖然決定與秦雍較量,但絕對不願意被白嫖。
蔡梭尷尬說道:“焦總,我覺得,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與秦雍較量。”
“蔡梭,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我不與秦雍較量,秦雍可無時無刻在針對我。他從石浚的手裡,收購價值1200個億的股份,他現在又盯上了幾個發展很有潛力的芯片公司,我絕對不能養虎為患。”
蔡梭聽到焦喜訴苦,他內心非常舒爽。
在上一世,天禧財團是不存在的,雖然被蔡梭改命,做大做強,現在成了巨無霸,但依然逃不掉消失的命運,看來隻是時間問題。
蔡梭沉思了好久,然後說道:“焦總,您如果要保住自己的產業,還要保住我,還要保住自己的命運,你得投靠一個能頂得住重生者壓力的大人物。”
焦喜聽到這個主意,他又不樂意了。
他創建的天禧財團,雖然有很多大人物的利益牽扯,但卻一直是以他為主。
如果讓他伏低做小,而且暴露重生者的存在,他是不願意的。
焦喜又詢問:“蔡梭,我最近調查,秦雍的根基在河陵市,我們對秦雍最在乎的浚龍孤兒院開刀,怎麼樣?”
蔡梭趕緊搜索自己的記憶,對浚龍孤兒院的了解。
蔡梭趕緊說道:“不能動浚龍孤兒院,不然,侯璞會與你死磕的。”
焦喜見動不了浚龍孤兒院,他的手裡也沒有一張更好的牌。
焦喜感覺,真的需要投靠一尊大人物,才能免災。
“蔡梭,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聊到這裡,過幾天我再過來。”
焦喜與齊夢離開了這個房間,然後離開了美楦彆墅。
在優閣彆墅。
秦雍的辦公室。
剛剛投誠的鐘熾,敲門進入秦雍的辦公室,向秦雍彙報“秦總,我在天禧財團的屬下,他們向我暴露了焦喜的行蹤,他們去了美楦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