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東來到酒店時,錢正仁與錢多多正在餐廳用餐。
此時本來鼻青臉腫的錢正仁,已經恢複了他老帥哥的樣子,穿著一身休閒服,梳著側背,穿著白色的休閒皮鞋,正坐在餐廳裡拿著刀叉與一塊惠靈頓牛排奮戰。
至於錢多多,則提前將一塊戰斧牛排切割成小塊,然後拿著叉子一塊塊的叉著吃。
她現在是築基期的修士,飯量大增,可以一頓飯吃十幾斤肉,也可以十幾天不吃飯。
身體素質早就超過了正常人。
錢多多是吃過見過的富家小姐,胃口很刁。
在謝玉東麵前,她吃一碗板麵都覺得幸福,但是自己平常時候吃飯,卻要求非常精細。
一般的普通食物,她都很少去吃,或者吃的很少。
隻有滋味確實不錯,真正大廚做的飯菜,她才會多吃一點。
不過之前因為要保持身材的緣故,錢多多吃飯都是淺嘗輒止,很少有吃的肚兒圓的時候。
不過現在身為築基期修士,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肥胖的問題,於是這次便敞開了肚皮,要來六斤戰斧牛排來吃。
然後又要來了一大瓶紅酒,邊吃邊與父親錢正仁碰杯,吃的不亦樂乎。
這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感覺,確實很爽。
“吃著呢?”
謝玉東走到錢正仁父女麵前:“錢叔好,我是謝玉東。”
錢正仁聞言放下刀叉,起身與謝玉東握手:“玉東,我好幾年前,就聽多多說起過你!”
他很是熱情的握著謝玉東的手,可勁搖:“真是聞名不如見麵!你可比照片中帥氣多了!又高又帥又顯得這麼年輕,怪不得多多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
“……”
謝玉東有點尷尬的看向錢多多。
錢多多嗔道:“爸——!”
錢正仁哈哈一笑,對謝玉東道:“你看,她還害羞了!其實啊,喜歡一個人,沒有什麼錯,隻要不打擾對方,不令對方感到難堪和壓力,這並沒有什麼不可以。你又沒有什麼做錯,喜歡的光明正大,又有什麼好害羞的?”
他對錢多多鼓勵道:“喜歡就大膽的去追求,不用考慮太多!”
錢多多臉色有點紅:“……”
她看了錢正仁一眼,心道:“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但現在謝玉東當麵,她自然不會拆父親的台,隻是紅著臉看了謝玉東一眼,沒有說什麼。
錢正仁麵色不改,對謝玉東笑道:“這次多虧了你,我才能從綁匪手中逃出性命。我家裡有幾壇子女兒紅,我都藏了快三十年了,還是多多剛出生的時候,我藏在酒窖裡的,等回國後,咱們一起喝了它!”
南方有的地方有一種風俗,會在女兒出生的那一年,藏幾壇黃酒,等女兒出嫁時,才會將黃酒取出宴客,因此這些黃酒又被稱作女兒紅!
錢正仁如此說話,已經是隱隱將錢多多托付給謝玉東的意思了。
不過他身為女方家人,說話自然不會如此直白。
如果說的太過直白,反倒像是自家女兒沒人要似的,那也太沒有麵子了。
就算是為了錢多多的個人形象,錢正仁也不可能把話說的太透。
好在謝玉東也不是蠢人,瞬間明白了錢正仁的意圖,當即笑道:“女兒紅?那必須得喝!”
錢正仁哈哈大笑:“你放心,多多的女兒紅,藏了這麼多年,滋味肯定不差!”
謝玉東嘿嘿笑了笑,看了錢多多一眼。
不用錢正仁說,他對錢多多的滋味其實已經有了幾分了解。
錢多多被謝玉東看的俏臉一紅,狠狠白了謝玉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