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東有時候對朝廷的一些做法,感到很不理解。
比如大家都是人,可偏偏分成三六五等,而且主體民族最受歧視。
這在整個人類曆史上都是破天荒的一件事。
這對任何政體來說,都是一件很難以理解的事情。
畢竟隻有主體民族的地位鞏固了,這個國家才能有穩定的基礎。
另一個就是對外籍人士的優待,無論是白人還是黑人,好像在國內都比國人說話管用。
其國家也對公民承諾,永遠是公民堅實的後盾。
唯獨夏國人出國,受的委屈最多,還很少有人管。
更過分的是,外國人來國內,人家簡直是有求必應。
他們丟個自行車,當天就能找到,你丟個孩子,好幾年都未必找得到。
有人被騙,在國外失蹤,也找不到有人出麵負責解決問題,都說不歸他們管。
這種操作,已經寒了大家的心。
就像是前幾天,雲夜月和她的表姐、表弟真要是被拐騙到了蒲甘國,恐怕將會經受難以想象的欺辱和磨難,不但人會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恐怕連性命也難以保住。
這種事情發生在彆人身上,謝玉東難以感同身受,他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也沒想過親自插手其中。
但是身邊認識的人竟然也差點遭到毒手,那他自然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他這種想法,今天對著白若雲,就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特事局的乾什麼的?不就是為了處理一些極端情況嗎?”
白若雲低頭不語。
她隻是一個小姑娘,雖然經受過一些係統的訓練,但層次畢竟不算太高,能成為謝玉東的傳聲筒,就已經是她最高光的時刻了。
對於謝玉東的詢問,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回答,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於是隻好站在辦公室內,默然不語。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謝玉東見她這一副楚楚可憐且無助的樣子,微微歎了口氣:“這件事問你,有點強人所難了,對了,你妹妹呢?”
白若雲輕聲道:“若羽跟著沈小姐去公司了,現在沈小姐身子越來越沉,為了保證沈小姐遇到特殊情況時,能夠第一時間進行處理,若羽這幾天一直貼身保護,我呢,就一直陪著老夫人。”
謝玉東點了點頭;“你們也是有心了。”
這裡有白若雲和白若羽姐妹兩個在,任何有關朝廷方麵的問題,將會第一時間得到解決,絕不會出現體製內為難沈墨卿的情況。
在魔都發生的事情,上層決不允許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