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夜月跟謝玉東聊了一會兒,這才羞澀難當的下了線。
雖然是新時代的女孩,見多識廣,風氣開放,但是跟謝玉東這麼一個老流氓聊天,她的修行還是差了太多,被謝玉東一連幾個騷操作,搞的是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隻能羞澀下線。
期間黃一成和張亞明不時地聯係謝玉東。
謝玉東有美女聊天,怎麼會理會這倆人?
直到雲夜月下線之後,他才開通了語音群聊。
剛開通之後,黃一成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臥槽!東哥,你放我鴿子啊!”
他對謝玉東罵道:“不是說好了咱們今天要在蓉城彙合嗎?你怎麼沒來?我特麼等了你一天!”
他們兩個本來說好了,要在蓉城彙合的,結果謝玉東忙著帶四小隻玩遊艇,把去蓉城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哎呀,把這件事給忘了!”
謝玉東有點不好意思:“寧寧的舍友她們來港城,我帶她們坐遊艇,準備去三亞玩玩,遊艇上信號不大好,有時候就沒聯係到人,就給忘了。”
黃一成:“……”
他氣的爆粗口:“尼瑪!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天,你竟然跟我說,你忘了?”
張亞明在一旁聽著呢,忍不住哈哈大笑:“阿黃,東哥忙著跟美女玩呢,怎麼可能會找你?你覺得你比美女還有魅力?”
他幸災樂禍道:“寧寧不是東哥的妹妹嗎?聽說才十八歲,她的舍友肯定也是十八九歲,嘖嘖,這時候的小姑娘正青春,身體柔緩,也沒有口氣,身上也沒有腥味,正是最好的年華,活力滿滿。彆說跟她們在一起了,就是跟她們玩,心態也感到年輕不少啊。
你丫都快三十歲人了,矮挫胖,油光滿麵的,誰稀罕跟你玩?我要是東哥,我也不會找你去!跟小姑娘在一起多爽啊,說不定還能拿下一血呢,想想就有點小激動……”
黃一成大怒:“尼瑪!怎麼說話呢?老子怎麼矮挫胖了?我起碼有未婚妻,你呢?一個光棍條子,有什麼資格說我?”
張亞明嘿嘿笑道:“我是沒有未婚妻,但是我有女友啊!借了東哥的超跑之後,我給你講,我特麼夜夜笙歌,每天都能換不同的姑娘,而且個個都善解人意,不給錢,她們也樂意跟我在一起!”
說到這裡,他一臉感慨:“他媽的,我沒錢的時候,隨便找個女人,基本上都讓我買這買那的,把我當提款機。
結果現在開上了超跑,你猜怎麼著?這些女人竟然都不讓我買東西,甚至還主動給我買東西!我到現在,都收了好幾個名表和名牌服裝了,我不要,她們還不樂意!”
謝玉東笑道:“不花錢白嫖,你還不樂意啊?”
張亞明道:“我不是不樂意,我特麼是為以前的我感到傷心和不值!”
他說的這些,其實也是很多普通男人遇到的問題。
現在有些女人,跟富人談感情,跟窮人談錢,搞的很多男人都不自信了,深受打擊,以至於出現了恐婚的現象。
畢竟這個社會,有錢人還是少數,大多數都是普普通通的家庭,普普通通的出身,收入也是普普通通的收入,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都會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
幾乎所有男人,都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認知。
而女人好像是因為感性的緣故,當然,更多的是受到資本輿論的裹挾和影響,以至於有點認不清自己,老覺得自己是搶手貨,一點不考慮自己已經快要絕經的現實。
這就使得男女雙方的認知有了極大的撕裂,男女對立越來越嚴重,這種矛盾現在根本難以調和,而受傷的男人越多,日後造成的反噬將會越大。
到時候所有男性都恐婚,去責任化,不想跟女人玩了,整個女人群體,都會遭受到有史以來最大的反噬傷害。
法院在很多事情上,還特麼在和稀泥,偏袒女性,斷案竟然也情緒化。
這將進一步把對立情緒激化。
謝玉東可以斷言,如果朝廷不下場進行乾預的話,國內的男女問題將會反噬整個國家,對於經濟和人口,甚至國運都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影響。
不過這跟他沒關係,他也懶得理會這事兒。
他有的是錢,那些女拳主義者,對普通男人百般挑刺,但是對謝玉東這種超級富豪,舔腚她們也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