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東從不妄自菲薄,但也不會妄自尊大。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與他本人的努力,可以說沒有一點關係。
他隻是有點好運氣而已。
如果沒有中學時期爬過泰山,沒有在泰山上撿到那一塊形狀可愛的泰山石,那麼他的命運將不會是現在這種樣子。
如果沒有宇宙凝晶改善他的體質,傳承給他功法,又為他提供靈氣,那麼謝玉東也不會修行到今天這般境界。
如果這個世界是一個遊戲的話,那麼謝玉東這個遊戲角色就是一個掛逼,開掛開的無敵掛,自然奔馳絕塵,遠超同儕。
與他相比,張文端可沒有什麼奇遇,更沒有什麼係統掛,人家那真是憑借一己之力,精研易經,參悟氣功,竟然從一個沒有正統傳承的門外漢,自學成才,自創功法,當真是前所未有的絕世天才。
什麼叫天地間主角?
什麼叫天生了不起?
張文端就是最好的明證!
謝玉東在成為特事局副局長的時候,就曾特意讓牧雲清給了他一份夏國修行成員的名單,其中最引發他關注的,就是這個張文端。
這個張文端精研易經,探索天地自然之道,在靈氣複蘇之前,就已經是一個知名的氣功大師,同時還是全球易經研究學會的會長,同時還是國內外最出名的風水大師。
這是一個真正的高人。
當初因為家貧,上到初中就輟學不上,後來跟著瞎子舅舅學算卦,並以此謀生。
再後來,成了河東大學圖書館的一個臨時工,在圖書館裡打雜,業餘時間,便研究易經,開始在各種刊物上發表自己的研究成果。
由此引起了河東大學的注意,把他轉為圖書館的正式職工。
張文端成為正式工之後,工作清閒起來,於是一發而不可收拾,接連發表了很多研究易經和氣功的文章,本人也極為重視實踐,不但為人批命算卦,還開始了風水堪輿方麵的研究。
他在河東大學圖書館工作的十年時間內,指導發掘了不少古代大墓,也為不少領導測算過一些東西,還被港台等地的富豪邀請過去,做一些風水上的建議,得了不少錢財。
那時候的張文端,已經被譽為一代奇人,不過因為是體製中人,民間名聲反而不顯。
靈氣複蘇的前兩年,他已經有所預料,於是走遍全國高校,收了七個徒弟,開始編撰基礎氣功教材。
到了現在,他這七個徒弟也已經成了引氣期的高手,精通各種修道手段,懂天文,知地理,陰陽八卦,五行八作,他們都有涉獵,甚至還對遁術有係統性的研究。
這種人才是整個國家的國寶。
張文端在得知謝玉東的存在後,曾多次上書,想要向與謝玉東論道,或者問道,但都被朝廷阻止。
在朝廷眾人的心中,張文端才是真正的自己人,這種絕世天才,正道領袖,隻要給他時間,他未嘗不能成長為媲美謝玉東的大高手。
因此朝廷一直阻止他與謝玉東相見。
就是擔心謝玉東萬一看出張文端的潛力,提前把張文端殺了,那特麼就損失大了。
因此當初謝玉東向牧雲清索要特事局名單以及背調履曆時,牧雲清顯得很為難,不過當時謝玉東血洗魔都,殺氣衝霄漢,正是殺心最重的時候,甚至都已經買好了去燕京的火車票了。
在那個時候,誰也不敢觸怒他,牧雲清也不敢在檔案裡做手腳,因此給的資料,全都是實實在在的資料。
當時將這些資料給謝玉東之後,朝廷立即通知張文端,讓他短時間內,不得出現在世人麵前,以防被謝玉東殺害。
結果謝玉東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對張文端采取過任何行動。
而且張文端自己也非常樂觀:“謝局長天人化身,目光長遠,當停留在宇宙星河之上,豈會在乎我這等螻蟻小道?”
事實證明,張文端說的非常對,謝玉東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
也就今天,張文端去普陀山後山,看到了謝玉東丟下的青玉竹,這才引發了謝玉東的關注。
“這等良才美質,隻要不中途隕落,必然會成為鎮壓一個時代的主角。”
謝玉東躺在遊艇上,看著遠處悟道修行的張文端等人:“不過能力越大,天賦越強,遭遇到的劫難就越重,此人既然是東大人,日後掃蕩群魔,那就少不了他出麵。既如此,不妨助他一臂之力。”
他想到這裡,心念一動,一口青銅小鐘悠悠然出現在他的頭頂半空,隨後發出一聲鐘鳴,跨越空間,來到了張文端的頭頂。
鐘聲悠揚,小鐘化為虛影,從張文端頭頂緩緩下沉,落入他丹田之內。
張文端身子一震,陡然睜開了眼睛,緩緩起身,看向謝玉東所在的方位,對著謝玉東抱拳拱手,行禮感謝。
謝玉東微微點頭致意。
兩人隔空相望片刻,謝玉東揮了揮手,斷去了雙方間的精神聯係,對身邊的盧文聘笑道:“文聘,再給我來一個小魚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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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文聘笑吟吟的拿起一片小魚乾投喂到謝玉東嘴裡:“東哥,這舟山的小魚乾確實挺好吃的。”
他們在路上采購了不少當地特產,其中舟山的小魚乾,買了不少,現在都吃的津津有味。
旁邊的葉疏桐正在跟家裡通話,掛了電話之後,對謝玉東道:“東哥,我準備從三亞直接返回老家。”
盧文聘好奇道:“怎麼了?”
葉疏桐歎了口氣:“我們當地政府要合村並鎮,把附近山村的人,全都遷移到一個大鎮上,我爸媽同意了,但是爺爺奶奶不同意,非要在村子裡生活。”
盧文聘:“哎呀,那多危險啊,現在天地大變,動物成精,植物也發生了很大變化,不住侵襲人類生存的土壤,沒有修為的人,恐怕在野外真的寸步難行。”
葉疏桐道:“所以我準備回家,在老家縣城買兩套房子,讓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去住。”
她跟自己的爺爺奶奶其實並不太親近,因為家裡重男輕女的緣故,爺爺奶奶還有父母,都把精力放在了自己的弟弟身上,對於她的學業和生活,都不怎麼上心。
還是她的外公外婆掏錢供她上的學,不然的話,葉疏桐現在也會跟自己的姐姐一樣,早早嫁人,成為了人婦,生兒育女,日複一日的操勞。
葉疏桐以前是有點怨恨自己的父母和爺爺奶奶的,畢竟她從小就很少感受到來自父母的愛,印象最深的就是在農田裡勞作,是烈日炎炎的曬傷,是水蛭鑽腿麻癢,是彎腰插秧的腰肌酸痛,還有就是被呼來喝去的聲音。
所以她對家裡的長輩有點怨恨。
後來還是她的外公外婆告訴她,父母生育她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有父母,如何能有此身?沒有此身,如何能得見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美好與醜惡?
無論美好還是醜惡,都是人生中的經曆,而經曆本身就是一種財富。
父母對她不好,她想辦法遠離就是了,爺爺奶奶對她不好,她不見他們,或者少見他們也就是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上進,要努力,要考上大學,離開山村,見識一下外麵的風景人物,最好留在大城市裡,不要再返回農村。
農村雖然有田地耕種,但是不養人。
農民雖然種糧食,但曆朝曆代,餓死的都是農民。
遍身羅衣者,不是養蠶人!
隻有脫離了這個階層,才跳出這個圈,進入另外一個圈子,改變自己的命運。
葉疏桐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長大的,並且考上了大學。
她溫文爾雅,沒有怨恨過自己的父母和爺爺奶奶,不過上大學後,是不準備回老家了。
現在爺爺奶奶不想離開山村,她作為孫女,還是想要勸一下他們,儘量遠離危險。
她現在有錢了,在自己的縣城裡,給家人買套房子,已經不算什麼難事了。
“原來是這樣啊。”
謝玉東了解了葉疏桐麵臨的事情後,對葉疏桐道:“等你回家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既然決定將葉疏桐收為自己的女人,那麼遲早要跟她的父母家人見上一麵。
在謝玉東看來,自己的這些女人中,葉疏桐的父母應該是最容易打發的。
他們越不重視葉疏桐,就越對謝玉東有利。
隻要謝玉東給的夠多,那就很容易解決問題。
反倒是周小白和盧文聘家裡的人不好應對,至於沈墨卿、錢多多、臧婷以及陳楠她們的家人,並不用謝玉東來操心。
她們都是事業有成的人,在家裡的話語權早就超過了自己的父母,想要做什麼事情,父母根本管不了,也不敢管。
她們樂意跟謝玉東在一起,她們的父母除了聽從之外,反對的聲音根本無效。
但是盧文聘她們不行,她們還是大一新生呢,暑假開學才是大二學生,在這種情況下,她們對於自己的歸宿還難以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