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全球,僅此一例。
車子開到了酒店,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各自洗漱,相擁而眠。
次日早上,兩人吃完早餐,謝玉東驅車趕往醫院,再去探望吳文釗和孫婉晴。
這次進入病房,病房裡還有昨天那幾名那女,在看到謝玉東和葉疏桐之後,幾名男女都顯得很尷尬。
昨天嗬斥謝玉東的那名倨傲青年,訕訕的對謝玉東道歉:“謝先生,昨天實在是對不起了!我這人態度不好,請您大人大量,彆跟我計較!”
旁邊幾名男女也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道歉。
“謝先生,昨天實在對不起!”
“謝先生,我們家老五有口無心,您大人有大量,還請千萬彆把他當回事。今天小弟做東,咱們去宴賓樓,兄弟一定要罰酒賠罪,不醉不歸。”
這些人吵吵鬨鬨,爭著搶著向謝玉東道歉,並要請客賠罪。
謝玉東懶得理會這些傻逼,他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吳文釗:“怎麼樣?好點沒?”
吳文釗此時躺在了病床上,氧氣管已經拿了下來,人也已經清醒了過來。
估計病房裡的幾個男女之所以前倨後恭,就是從他嘴裡知道了謝玉東的“真實身份”,才會主動向謝玉東道歉。
“感覺還好,醫生說住上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吳文釗看到謝玉東之後,掙紮起身:“謝先生,您怎麼過來了?”
他對謝玉東道:“我家老五是個愣頭青,昨天不分青紅皂白,得罪了您,被我狠狠罵了一頓!等我出院了,我在帶他給您倒酒賠罪!”
謝玉東笑了笑:“你沒事就行。”
他轉身看了看旁邊病床上的孫婉晴:“孫小姐感覺怎麼樣?”
孫婉晴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她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沒什麼事了,今天就能出院。”
她咬著嘴唇神情複雜的看了吳文釗一眼,對葉疏桐道:“桐桐,你能幫我買一張回老家的車票嗎?我準備回家待幾天。”
這次中毒住院,老吳家的人隻關心吳文釗的身體,對孫婉晴根本就是不屑一顧,話裡話外,都把她當成了空氣。
而吳文釗對此也不以為意,甚至都沒有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家人,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人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做孫婉晴”,然後就再也沒有多說。
在醫院這一天一夜,都是護工伺候的她,吳家人,連多看她一眼都懶得看。
要不是這幾天中毒的人有點多,特護病房都已經滿了,吳文釗早就被安排到了特護病房,連看病都不跟她在一個房間了。
孫婉晴心灰意冷,第一次認識到了有錢人的嘴臉。
原來在吳文釗心裡,她一直都是一個玩物罷了!
自己還想跟他結婚當闊太太,真是傻的可以。
葉疏桐道:“你身體這樣,怎麼能自己回家?”
孫婉晴笑了笑,道:“沒事兒,上半年我打胎後,就直接步行回的學校,也沒發生什麼事情。我年輕著呢,體力上不會有問題的。再說了,醫生都說沒事了。”
她雖然在笑,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葉疏桐歎了口氣:“好啊,晴晴,咱們這就走,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
孫婉晴道:“我想換衣服,現在就離開這裡,不想在這裡待著了,多待一秒,我都覺得難受。”
葉疏桐:“好啊,我幫你。”
謝玉東不想在病房裡待著,對葉疏桐道:“我先下樓了,在樓下等你們。”
見謝玉東要離開,吳文釗急道:“謝先生,我家老五今天還要宴請您呢,希望您給個麵子……”
謝玉東淡淡道:“給你麵子?你又算什麼東西?”
孫婉晴是葉疏的朋友,謝玉東可以給她麵子,吳文釗是孫婉晴的男友,謝玉東也可以順便給他一個麵子。
可現在兩人明顯處不下去了,謝玉東就沒有必要給吳文釗好臉色了。
昨天他對葉疏桐有不良企圖的時候,謝玉東就想要乾掉他,隻是礙於孫婉晴,才沒有當場發作。
現在吳文釗和孫婉晴明顯是鬨翻了,謝玉東還顧慮個屁。
尤其是現場吳家的幾個男女,昨天都得罪了謝玉東,讓謝玉東感覺很不好,此時翻臉,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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