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酒店。
謝玉東站在穿衣鏡前,穿著西服,打著領帶,腳下皮鞋擦的錚明瓦亮,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完全一副高富帥的樣子。
他甚至還給自己弄了一副平光眼鏡,用來遮擋自己太過犀利的目光。
修士到了他這個地步,當真是目光如電,如果平時自己注意一點還好,如果不太注意的話,光是目光都能殺人。
謝玉東這兩天修為有了點突破,三千離火旗已經凝結了三十六麵,渾身火氣升騰,陽氣充沛的不像話。
如果他現在去地獄的話,估計普通鬼魂被他看一眼,都得化為飛灰。
什麼山村老屍,千年惡鬼,也經不住他隨便吐一口火氣。
修為增長這麼迅速,謝玉東對於氣息的控製難免沒有那麼精準,可這幾天要參加婚禮,為了確保安全,當然,是確保彆人的安全,謝玉東特意煉製了一副眼鏡。
他從小到大,視力都非常好,甚至報名參加過空軍招收,體檢的時候,體質視力都沒問題,但是因為身高太高,才被刷了下來。
以前從來沒有戴過眼鏡,這次戴上之後,感覺挺有意思,主要是平光眼鏡,也沒啥感覺,隻能當一個裝飾品。
不過他覺得沒啥,可在外人看來,謝玉東這眼鏡一戴上,氣質頓時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雖然帥氣,但帥氣中有一種鋒銳感,氣質逼人。
可這眼鏡一戴,氣質便柔和了很多,反倒多了一種文質彬彬的氣息,對異性的殺傷力直接爆表,提升了好幾個度。
“玉東,你這裝扮有點過了哈!”
臧婷來到謝玉東身邊,看著謝玉東的裝扮,一臉迷醉,失神了片刻之後,才伸手為謝玉東整理領帶:“你穿這一身出去,張亞明這個新郎的風頭肯定被你壓下去了。”
他們此時就在悅來酒店的一個總統套房裡,這個套房是酒店特意單獨為謝玉東留下的,不對外,隻供謝玉東一家人使用。
這次為了參加張亞明的婚禮,謝玉東和臧婷等人提前一天來到了酒店,特意定製了伴郎的服裝,連黃一成也弄了一身,張亞明作為新郎,更是被設計了好幾套服裝,今天穿西服舉辦婚禮,等下次去新娘子家裡,就要穿另外一套服飾。
反正謝玉東旗下有自己的成衣公司和專業的裁縫,多做幾件衣服,倒也不費事。
此時錢多多穿著一身休閒服走了過來,看向謝玉東,笑道:“東哥,你還是換身衣服吧,今天是張亞明的婚禮,你要是把新娘子給迷住了,張亞明非得給你打架不可!”
謝玉東平常在生活中,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人,很少注意個人形象,從小到大,洗臉從來不抹油,彆說洗麵奶了,連香皂都沒用過幾次,都是清水洗麵。
就算是洗澡,也隻是普通的洗發水湊合,如果沒有洗發水的話,用香皂也能洗頭,要是連香皂都沒有的話,大不了用肥皂,洗衣粉也能湊合著用。
主打一個隨性。
穿衣服鞋子,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沒錢的時候,天天穿運動服和運動鞋,現在有錢了,也是這麼一身穿著。
他對自己的外在形象,還真從來沒有太當回事。
但氣人的是,彆管他怎麼弄,在外人眼中,卻一直都帥氣逼人,惹得一群女生往身上撲,這特麼都沒地方說理去。
在大學的時候,同宿舍的一個哥們天天保養,天天貼麵膜,用洗麵奶洗臉,激光除雀斑什麼的,折騰了三年,連一個女友都沒找到。
隻能說,人和人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
“有這麼誇張嗎?”
謝玉東還是第一次穿這麼板正的衣服,他對著鏡子看了看:“是不是真的很帥?”
他對自己的帥氣還真沒有太多的認知,現在就覺得自己穿這一身挺精神。
陳楠戴著墨鏡,穿著休閒裝走了過來:“你這要是不帥,天下就沒有帥氣的男人了!”
她從手包裡取出了一塊手表,戴在了謝玉東的手腕上:“穿西服,打領帶,怎麼能缺少一塊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