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婷回老家之前,就已經跟父母提前通氣了,告知他們,自己的男友要跟她一起回老家。
臧婷父母早就知道她有了男友,還知道她男友身份不凡,臧婷現在掌控的企業,都是她男友的產業。
明麵上臧婷是國內女富豪,實際上,卻隻是替自己男友管理公司而已,真正的大佬,還是她男友謝玉東。
每一個女人在帶著男友見父母之前,都會對男友進行一番最大程度的誇讚,臧婷自然也不能免俗。
在她口中,謝玉東被形容成了隱藏的經濟大佬,一舉一動,都關係到國政民生,來頭非常大,臧婷這點小成績跟謝玉東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她這麼一誇,搞的她父母不知道經曆了什麼頭腦風暴,也不知把謝玉東想象成了什麼大人物,因此在麵對謝玉東的時候,就顯得很局促。
連帶著臧婷的姐姐和哥哥,都心中忐忑,就知道咧嘴笑,不敢多說話。
“爸,媽,這就是我說的謝玉東。”
臧婷來到父母麵前,向他們介紹之後,又對謝玉東道:“玉東,這是我爸媽,這是我姐姐,還有我哥哥。”
謝玉東急忙跟他們打招呼:“叔叔好,阿姨好,哥哥好,姐姐好!”
麵對臧婷的父母姐姐哥哥們,謝玉東再牛逼,也得把姿態放低。
在門口寒暄了片刻,才一起向院內走去。
臧婷老家的宅院極大,好像是把鄰居的宅院也給買了下來,占地足有五六畝,在院內蓋了一個三層彆墅,房屋進深很深,層高也很高,就顯得內部空間很大。
進屋之後,臧婷的哥哥臧平為謝玉東倒了一杯茶,笑道:“玉東,我都聽小妹說過你好多次了,前段時間我出差去魔都,順便看了一下小妹,本想見見你,結果你去了港城。”
他對謝玉東道:“小妹自己在魔都打拚,十分不容易,能有在背後幫襯,我們總可以把心放下來了。”
臧平是一個很帥氣的中年人,相貌英俊,眼神靈活,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一個人,他在麵對謝玉東的時候,雖然有點緊張,但依舊能夠從容應對,不卑不亢,這已經很不一般了。
“我當時在港城處理一些事情,不知道大哥去魔都。”
謝玉東對臧平道:“以後大哥去外地出差,隻要是全國一二線城市,都有咱們家的酒店和分公司,可以隨便入住,有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隨時可以向他們發出協助命令,他們都會聽從你的差遣。”
他拿出一張青銅色的卡片,遞給臧平:“你拿著這張卡,全世界的國家政府和大型組織,都會給於你最大的幫助。”
臧平看了臧婷一眼。
臧婷笑道:“哥,你就拿著吧,以後在外地真有什麼不方便的事情,說不定就用得到呢。”
臧平伸手將青銅卡片接過,猶豫道:“這卡要是丟了咋整?”
謝玉東笑道:“其實卡片隻是一個象征物,您和叔叔阿姨的資料信息,早已經被收錄到我們公司的重要安保人物名單裡麵了,到時候隻要說出自己的個人信息來,自然會有人進行確認。”
旁邊臧婷的家人,都是心中駭然。
謝玉東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透出來一種傲視天下的霸氣來。
就好像他的勢力遍布全球,無論國內外,無論什麼政府,什麼組織,都得給謝玉東麵子。
這就太過嚇人了。
現如今,就算是大夏國,國力如此強盛,但依舊有一些國家或者組織不買賬,比如蒲甘國,抓到夏國人,直接扔到工業園,不是當詐騙犯,就是販賣器官,喂鱷魚。
但是聽謝玉東的意思,隻要拿著他這張卡,就算是到了蒲甘國,那些軍閥組織見到之後,也必須得給這張卡麵子。
這背後代表的東西,即便是想一下,都令人頭皮發麻。
不過臧婷的父母和姐姐見識相對少一點,倒是沒有想這麼深,隻有臧平越想越驚,剛才麵對謝玉東的泰然自若也變得有點拘謹了。
實在是謝玉東展露出來的東西太過驚人,即便是他的準妹夫,也依舊給了他很大的心理壓力。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臧婷白了謝玉東一眼:“今天好好的,聊這個乾什麼。”
謝玉東笑道:“好,都聽你的。”
接下來眾人聊天,果然不再涉及彆的方麵,說的都是些家長裡短,不再涉及工作上的事情。
主要是臧婷的父母想要知道謝玉東的家庭情況,當知道謝玉東的父親是縣長時,臧婷的父母都鬆了口氣。
雖然縣長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也是高不可攀的大官,但是對於臧婷這種體量的富婆而言,對標的已經不是縣長了,起碼得市區以上的領導,才有資格與她洽談一些投資方麵的事情。
這樣一來,臧婷跟謝玉東在一起,也不算是高攀。
不過從剛才謝玉東透露出來的實力來看,他現在發展到如今的地步,看來還真是自己打拚的結果,即便他父親是縣長,在這方麵也幫不了他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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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他們對謝玉東越發欽佩起來。
一個人單打獨鬥,能打出這麼大的局麵來,簡直難以想象。
聊了一會兒,眾人漸漸放鬆下來,說起了一些臧婷童年的趣事兒,倒也其樂融融。
聊了差不多一個來小時,臧婷對家人道:“我帶玉東出去逛逛,晚上回來吃飯。”
當下換了一身衣服,挽著謝玉東的手臂,一起向門外走去,司機和保鏢想要跟隨,也被謝玉東揮手屏退。
這些司機和保鏢,都是暗黑安保公司的成員,自然聽從謝玉東的吩咐。
臧婷家裡後院,有一個後門,兩人從後門悄悄走了出去,倒也沒怎麼引人注意。
出了村頭,臧婷帶著謝玉東來到了不遠處的小河旁,指著附近的小橋,笑道:“我小時候上學,每天都要經過這座小橋,步行三裡地,去附近的村子上學人。我們村人口少,不足以辦小學,因此上學需要去附近的村子去。
後來下大雨,橋塌了,為了讓我上學,我哥天天騎自行車載我去六裡地外的大橋,多走二十多裡地,才能把我送到學校。”
她對謝玉東道:“這座橋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修過。我大學畢業以後回家,發現還是沒人修,上一年的時候,我哥對我說,要集資修橋,我就掏錢把這小橋給建了起來。”
謝玉東歎氣道:“你們這地方上也真夠懶政的,一二十年了,一座橋都修不起來,還得村民集資建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