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比試,是實實在在的用功力比拚,取不了一點巧,因此無人反對。
比試完功力之後,便是比試身法,等功力和身法都比試完之後,就剩下兩個人了,再讓這兩人交手,勝者便可以獲得這最後一件法寶。
就在這些人交手之際,紅線娘已經跟著阿木來到了謝玉東身邊。
此時的謝玉東,正站在遊艇的甲板上,負手而立,看向遠方無儘的汪洋。
在紅線娘走到他身後之後,謝玉東也不轉身,但聲音卻已經在甲板上響起:“紅線,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去過一些奇怪的地方,或者是遭遇到了一些奇怪的敵人?”
紅線娘站在謝玉東身後,畢恭畢敬道:“老板!”
她腦中念頭急轉,回想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對謝玉東道:“我這段時間遊曆歐羅巴州,曾接過一個去古墓探險的任務。那是一個不列顛國的小貴族,說是要探尋自己祖先記載的一個遺跡,因為裡麵太過危險,便出高價雇傭我們做保鏢。”
紅線娘對於謝玉東的詢問,不敢有任何隱瞞:“那個遺跡很奇怪,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山穀裡,我們經曆了不少危險,最後才終於進入了那個地下遺跡。”
謝玉東問道:“那遺跡裡是什麼?”
紅線娘道:“其實就是歐美一些帝王的墳墓,裡麵都是很常見的陪葬品。”
謝玉東再次問道:“你仔細想想,那些陪葬品到底有什麼?”
紅線娘道:“其實就是很常見的東西,就是……”
她說到這裡,身子忽然僵直,臉上浮現出驚駭之情:“老板,我的記憶被人篡改了!”
她本來覺得古墓中的東西,她都記的清清楚楚,可是現在仔細回想之後,卻發現什麼都沒能想起來,明明很清楚的一段記憶,現在卻成了一段空白,什麼都沒能想起來。
旁邊的阿木聞言大吃了一驚。
紅線娘作為暗黑安保成員中,僅次於影子的高手,竟然不知不覺的被人篡改了記憶,若不是老板看出不對,恐怕到現在,紅線娘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問題。
謝玉東緩緩轉身,看向紅線娘,眉心忽然開裂,露出一枚豎眼。
這豎眼發出一道金光,籠罩在紅線娘身上。
紅線娘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從她的眼耳口鼻中竟然冒出絲絲縷縷的黑氣,這些黑氣在謝玉東眉心金光的籠罩之下,不住變幻,最後形成了一個手持鐮刀頭戴褐色鬥篷的西方死神。
這死神手持鐮刀,看向謝玉東,大聲喝道:“異教徒,你有罪!你現在已經被冥王注視,將會被打入冥界,接受冥王的懲罰……”
“聒噪!”
謝玉東伸手一抓,便將這死神的身子收攝到自己麵前,他好奇的看了死神的身體構造:“唔,原來是用陰寒符文配合一股陰氣,再打入了一個靈魂,這才構成了一個死神。這符文有點意思。”
他看了片刻,取出自己的幽冥白骨幡:“正好,可以用來改進一下我這旗幡。”
“不!”
當這死神看到謝玉東取出的幽冥白骨幡之後,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嚎叫:“謝玉東!你不能這麼做!你如果殺了我,你這就是向西方冥界宣戰!”
謝玉東不為所動,旗幡一展,便將這死神收入旗幡之內,隻留下一把巨大的鐮刀,落在了甲板上。
“嘁,向西方冥界宣戰?嚇唬誰呢!”
謝玉東對此表示不屑一顧,他前段時間在落基山脈,就差點抓住一個死神,結果對方跑的太快,謝玉東隻抓住了一把鐮刀。
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引起了西方冥界的注意,才有死神寄生到紅線娘身上,暗中影響紅線娘的思維,旁敲側擊的打探自己的來曆。
要不是這次紅線娘表現的有點明顯,又距離謝玉東有點近,謝玉東還真未必發現紅線娘被死神附體。
“看來是有點大意了!”
謝玉東對自己這幾天鬆懈的因為大為慚愧:“看來我得煉製一件可以辨彆靈魂附體的法寶了!”
他想到這裡,將幽冥白骨幡遞給阿木:“阿木,你把這旗幡掛在大廳裡。”
阿木戰戰兢兢的接過旗幡,快步來到大廳裡,將旗幡懸掛在吧台一側的牆壁上。
這旗幡剛懸掛在牆壁上,現場便有兩名成員發出淒厲的慘嚎,雙手抱頭,滿地打滾。
隨後便有一個個虛幻的影子從這些成員身上浮現出來,在空中不斷掙紮,緩緩的向旗幡靠近。
遊艇的甲板上,謝玉東臉色頓時黑了起來:“乾!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