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樹說道:“孩子,你這是何苦的。”
二東也說道:“兄弟,你真要去?哥哥給你提個醒,那狗皇帝可不是個東西。想必你也看到了韓東身上的慘樣,都是那狗皇帝搞出來的。”
“是啊,孫老弟,不行就還是哥哥們去吧,我們起碼知道那狗皇帝要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孫延召擺了擺手:“你們彆說了,我已經想好了,要是回不來,你們可要跟我那堂姐說一聲。”
二東就要告知,說道:“你那堂姐……”
敢樹趕緊打斷道:“堂姐的事先彆說,孩子,你好好活著,隻要能活著回來,我就告訴你你堂姐在哪裡。”
這也就是給孫延召心中留個念想。讓他好好活著。
孫延召連問了幾遍,他們卻始終不願作答,隻說回來再說。頓時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華菱死在了耶律璟的手中?不然為何不告訴自己,他緊緊握住了拳頭,對耶律璟的殺心更盛。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臨走前,敢樹又給孫延召囑咐了一通,講了一下該如何侍酒,其實這個活算不上多難,他商k也不是沒去過,有話說話,沒話倒酒唄。
孫延召聽明白了以後,就孤身一人前往牙帳,這說是牙帳,其實更像一個大的行宮,表麵上進出隻有一條通路。
這條路不過百步長,卻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全是金盔金甲的翰魯朵衛。這群翰魯朵衛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般。
到了行宮前,兩名翰魯朵衛前來搜身,上下摸了一通,沒發現任何武器,也就把人放進去了。
掀簾子進去,這行宮長寬大約有二十步左右,正中擺著一大張矮腳橫桌,一名契丹人側臥在桌前。身後站著兩名持刀守衛。
這契丹人年約四十,身材消瘦,麵色昏沉,臉上布滿了紅斑,大大的酒糟鼻子好像縮小版的蜂巢,蠟黃的三角眼正打量著孫延召。不必說,這正是如今的遼國之主,耶律璟。
“韓東怎麼沒來?”這是耶律璟說的第一句話。
“回陛下,他……得了風寒。”孫延召按照敢樹所說的來回答。
“來,給朕倒酒。”耶律璟坐直了身子,揉了揉有些酸脹的雙目。
孫延召拿著酒壺走近了,他突然從耶律璟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絲炙熱。這……眼神可不太一般啊。好像從哪裡見過。
突然,他想起來了。
孫延召雖是個正兒八經的直男,可上一世在朋友的帶領下偶然進入了一間蓋吧。那裡麵人看他的眼神,他至今還記憶猶新,就跟這個耶律璟差不了多少。
臥槽他是個蓋,難怪腦袋裡的gaydar嗡嗡作響。
孫延召頓時明白了什麼,都說這耶律璟從不碰後宮,至今連個子嗣都沒有。原來根兒在這啊。
他畢竟是穿越至此的,也算是見多識廣,你蓋不蓋不重要,是你自己的事,主要是彆謔謔直男就行。
他小心翼翼地拿著酒壺,跪坐在耶律璟的身前,向酒盅裡斟酒。
這耶律璟昏黃的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孫延召,伸出手輕輕地在孫延召的手背上摸了一下。
這一摸不打緊,孫延召嚇得一哆嗦,拿著酒壺的手差點沒握住,手一歪,酒竟灑了耶律璟滿身。
這……完蛋了。
孫延召懵了,就連耶律璟都懵了。
孫延召率先反應過來,瞧著耶律璟額頭上漸漸顯露的青筋,知其已在發怒的邊緣。
怎麼辦?按照原來所想的直接噶了他?
孫延召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耶律璟和兩名侍衛,自己一定要在這三人發出聲響之前結果他們。
喜歡穿越宋朝,他們叫我弑君者請大家收藏:()穿越宋朝,他們叫我弑君者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