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了個照麵,竟是認識的,都激動地說道,“是你啊!”
孫延召笑道:“二牛,哦不對,是辛穀!”
這正是當日在耶律賢的生辰宴上第一個作詩的屠夫嘛,他怎麼也來到行營裡了。
這屠戶辛穀喊道:“是你啊,文狀元,你竟然還記得俺呢啊。”
“我當然記得,我不僅記得你,你做的詩我也記得,‘拎弓帶箭上山頭,野兔狐獾滿地躥。射空三壺君莫笑,酒壇一抱當晚餐!’對也不對?”
聽到有人背出自己的詩句,辛穀甚是激動。
雖然他把這首詩當個寶貝,實則心中也清楚,跟人家文狀元的比那首《江城子》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可偏偏堂堂生辰宴的文狀元還記得自己的詩,他心中很是受用。
“我說文狀元,你怎麼來這了?難道是陛下看中了你的文采,這才招過來的?”
“說來話長,小孩沒娘,我的事有機會再講,倒是你不是屠戶嗎?咋到了營帳裡做廚子了?”
辛穀撓了撓頭,“這還不是陛下鬨的,前一陣子禦膳房屠宰烹飪,食物裡有碎骨頭,陛下硌了牙,就給屠戶和廚子都給處死了,我就被舉薦過來屠宰肉食。”
原來如此!真是造孽啊。
孫延召說道:“不早了,陛下賞賜我一些麅子肉,你幫我裝幾塊。等我有空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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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辛穀麻利的從鍋中挑出幾塊麅子肉放到了盤子上,又裝到木盒之中,遞給孫延召,熱情地說道:“文狀元,以後可要常來啊。俺在這也沒啥意思。”
孫延召與辛穀告彆,安然無恙回到營帳裡。二東和方雨都沒睡著,見孫延召回來又是一陣關心,發現其竟是安然無恙,不由得嘖嘖稱奇。一天是運氣,那兩天安然無恙,可就是本事了。
孫延召把陛下賞賜的麅子肉拿出來,二東平日裡私藏了一些酒水,麅子肉正好拿來下酒。這有酒有肉湊成了一桌,三人吃飽了喝足了,又高談闊論一番後,這才回到營帳中休息。
這耶律璟已兩日沒有濫刑濫殺,直叫下人們感到不可思議。
可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頭,往後的兩天裡,孫延召同樣去侍酒,可依然安然無恙的回來。而且不僅是孫延召,營裡的其他下人也同樣安然無恙。這就多少破了這段時間無人死傷的記錄了。
他們起初還以為是陛下碰到了刺殺後,從此轉性了。可用不了幾天,這個念頭就徹底從他們的腦子裡剔除掉了。
數天過去,原本侍酒的韓東傷愈歸來了。
看得出來,醫治的還算不錯,又恢複了之前的精神,對於替自己過去侍酒的孫延召也是再三感謝。
可令他不解的事,孫延召這麼多天安然無恙可以全身而退,為何自己每日都要受到各種酷刑,難道真如他們講的陛下轉性了?
夜幕降臨後,韓東領命侍酒,可這一夜,牙帳那邊傳來了痛苦的哀嚎聲,響徹山間,那魔王又回來了。後半夜,韓東遍體鱗傷地回到了營帳之中。
翌日,知曉了此事的三人,又對狗皇帝一頓臭罵,同時給韓東上了藥,看著那一處一處新鮮的鞭痕,和無數傷疤,也多少有些膽寒。
其他下人得知後,也開始人心惶惶,生怕這狗皇帝一個不高興,把氣撒在了他們的身上。
而韓東歸來後的第二夜,卻再也沒有回到營帳裡。
孫延召睡醒後,不見身旁的韓東。
這怎麼回事?
他招呼另一邊的二東和方雨,“二東哥,韓東昨晚沒回來。”
二東揉了揉眼,方雨也坐了起來,果真不見韓東,這鋪子整整齊齊,都未曾動過,顯然昨夜未歸。
那孫延召不清楚,他倆心中可是明明白白,既然沒回來,恐怕就永遠都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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