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一聲輕響。
項毅、薛鬆傑和小蘿三個,走出門外,悄然將崗哨的門關上,並示意外麵的鳳三等一眾剛圍過來的女警衛走遠些。
“咳,那啥,進屋不?”
二人之間,空氣凝固,蛇一隻是捂嘴流淚,半天沒有其他反應,薑磊隻能把飲料罐放在桌上,輕咳開口。
咚!
以薑老板如今的眼力,也隻是看到一個模糊的倩影,緊接著,胸膛承受巨量衝擊,當蛇一聽到這每日夢裡的熟悉聲音再次響起,終於再也繃不住,整個人如炮彈一般,重重撞入薑磊的懷中。
薑老板被撞的椅子都往後挪了一段距離,但緊接著,吐出一口濁氣,愛憐的將溫熱的嬌軀,用自己的雙臂環起。
“辛苦……”
千言萬語,最終卻隻吐出這兩個字。
蛇一整個俏臉都埋在薑老板的懷裡,雙手死死抓著他的兩側衣襟,什麼也不說,隻是瘋狂搖頭,擺動的地方,大片濕潤的淚痕,早已把薑磊的整個胸口濡濕。
良久。
時間都已經到了四點,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變黑,崗樓四周、外麵的圍牆、路障和門崗各處,都在密集的沙塵裡,亮起藍的白的各色燈光。
“真麻了……”
薑磊擠眉弄眼的挪動屁股,蛇一這體格,整個人坐在他腿上半個多小時,換了普通人早扛不住了,他能撐到現在,已經足見無雙加持的強力了。
蛇一動也不動,隻是把自己深深埋在薑老板的胸口,仿佛受驚的鴕鳥。
“……”
沒啥辦法,薑磊隻能微微歎了口氣,繼續用雙臂輕輕環住對方圓潤的肩膀。
又是十幾分鐘。
蛇一終於動了動身體,把臉微微從薑磊的衣服裡拿出來,但也沒拿太遠,仿佛生怕他再消失一般,二人鼻尖基本相碰,就這麼近的距離,互相凝視著,眼睛一眨不眨。
又過了一會,蛇一深情的目光忽然跳了跳,把圓潤的豐臀微微挪了個位置,幽幽道:
“這麼特殊的重逢時刻,你還在想那事……”
“不不不,我沒想,它……自動反應的……”
薑老板這個尷尬,二兄弟不給麵子,純純氣氛破壞者。
“看來沒有偷吃太多……”
蛇一用白皙的纖纖素指,挑著薑老板的下巴,用指尖感知最敏銳的地方,感受著他堅硬的胡茬質感。
“……”
薑老板張了張嘴巴,但沒敢吭聲,青檸算不算偷吃?按環境來說也算情有可原,畢竟薑老板在南雲省那邊就這麼一個知根知底的女人,但是……好吧,還是偷吃……
另外,芝士那邊還沒告訴呢,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姐姐早就在那場浩劫中跟老板一樣失蹤了,如今自己單獨回來了,這免不得又是費一頓口舌……
“剛才那小夥子和小孩是誰?”
蛇一環著薑磊的脖子,紅唇裡的熱氣在他腮邊噴吐,癢癢的。
“我徒弟,這事複雜著呢,你先彆問,忙活完這陣,跟你單獨說。”
“哦,好。”
蛇一愣了一下,旋即俏臉上忽然像朵花一樣綻開燦爛的笑容——真好,又有人指揮她,給她扛事了……
“你這……笑啥?”
蛇一搖了搖頭,四周看了看道:
“忍不住就在這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