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多少也太沒規矩了一些,司顏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
“你彆著急,這事是我考慮不周,回去之後就讓管家敲打他們一番,若是再有下次就直接發賣。”
“你還是要搬出去,原來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說完還倒退了兩步,一副哀莫大過於心死的模樣,小樣,裝的還挺像。
司顏抽了抽嘴角,湊過去小聲說道,
“韓少君,戲有點過了呀,我們本來就是表麵夫妻,以後你要是有了喜歡的女子,我們也能和離呀。”
韓爍眯了眯眼,“我沒有,也不會有彆的女子。”
沒有否認在外麵有情郎這一點,嗬,他遲早要把人逮出來大卸八塊,看看死人怎麼和自己爭。
“哦~我懂了,先搞事業然後成家要小孩是吧。”
司顏不懂他的陰暗小心思,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解釋,還有就是覺得沒必要啊,因為語言是蒼白了,她總感覺要是著急忙慌解釋的話有點像在外麵偷吃後回家被老婆發現端倪然後遭到質問的渣男,不過瞅這人眼睛都紅了不會要哭了吧,要不哄哄?
“那個,你要是不嫌棄我睡覺不老實的話,那要不就這麼著??”
“一言為定。”
回答的太快了,司顏禮貌地笑了笑,總覺得自己貌似上當了,果然,男人就是愛演哈。
無所謂了,反正晚上被鬼壓的又不是自己。
吃完飯後,下午也不用出去義診了,畢竟這太陽也怪大的,最重要的是司顏有睡午覺的習慣,一吃完飯就犯困,回去換上睡衣就抱著香香軟軟的被子睡了過去。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貌似被人抱在懷裡,她竟然一點都不意外,相比於早上的慌亂,現在能非常鎮定的穿好衣服招呼白芨弄藥浴。
韓爍壓根兒就沒有睡著,隻是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某人投懷送抱,清醒的抱著人和睡著的時候抱著人的感覺是不一樣,隻覺得這女人小小的一隻,能完全縮在自己的懷裡,睡覺其實很老實的,大概隻是想找個抱枕而已,等找到之後動作便沒有換過。
他在對方睜眼之前就裝作睡熟的樣子,想看看自己這位帶點傻白甜的妻主要做什麼。
聽到她理所當然的使喚白芨的聲音時嘴角翹了翹,知道也是時候該醒了。
“妻主……”
“你彆叫我這個稱呼,你叫我顏顏吧,我父親母親哥哥嫂嫂她們都是這麼叫我的。”
司顏總覺得這個稱呼由韓爍說出來哪裡怪怪的,
“以後我也叫你名字吧,你快起來泡藥浴,等完事之後就能吃飯了。”
今天大廚可是買了一大塊的野豬肉,純天然無汙染,做成紅燒肉再配碗米飯的話肯定好吃,她想趕緊完成任務然後吃飯去。
韓爍:她是在擔心我藥浴施針後會餓肚子,所以才提前了嗎?
司顏敷衍點頭: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屋子裡隻剩下心裡隻有紅燒肉的女人和正在腦補些什麼的男人,反正這氣氛還莫名的有些和諧,八成有些人的腦子裡要長點彆的東西了。
這藥勁兒上來了,韓爍死活都不咬木片,任由這聲音從嘴邊溢出,聽在司顏的耳朵裡麵就有點不對勁了,誰家好人的痛呼聲還帶波浪的,這哪裡是疼,明明是在調情,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司顏試水溫的手抖了抖,這是趴了多少窗戶,做了多少功課才能喊出這幾聲,韓少君,你如此勾欄模樣,父母知道嗎?
正在發愣之際,小手就被兩隻大手緊緊的握住,耳邊還傳來了一聲可憐兮兮的聲音,
“顏顏,我胸口疼,快幫我揉揉。”
“!!!”
司顏瞪大了眼睛,自己的手被迫占起了人家的便宜。
死手快走,但心裡卻不自覺的評價了起來,結實,好摸。
嗚嗚,我臟了~
“韓,韓爍,男女授受不親,要不我讓白芨進來給你揉揉?”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就知道我一個病秧子沒人疼沒人愛的。”
韓爍這眼眶說紅就紅,這個人還有半滴淚欲掉不掉的,這演技足夠吊打圈內的小鮮肉了,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熟悉他本質的司顏表示自己是絕對不會上當的,關鍵時刻,連老婆的家人都全能給屠了,自己這個小卡拉米並不想招惹對方。
要不假死一下,將人還回去?
不行不行,城主說不定會有謀害妻主的罪名叫韓爍給借口弄死,到時候憑借著這個男主光環肯定是有人劫法場,等回到玄虎城之後肯定會和花垣城不死不休,受苦的又是百姓,這孽力她可不想沾。
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哄自己,韓爍偷偷抬眼才發現這姑娘竟然發起了呆,合著自己這是媚眼拋給傻子看呀,他的舌尖微微頂了頂腮幫子,真是個不解風情的。
“咳,顏顏,水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