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真想要傷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打這麼多的回合,不過那姑娘倒是挺記仇的,自己傷的位置和那男子的一模一樣,甚至深淺都差不多。
“盧縣尉,被一個小娘子追著打的感覺怎麼樣啊?”
此時此刻還能說風涼話的也就隻有蘇無名了,反正費雞師不說了,隻是皮外傷罷了,養兩天就能好。
但裴喜君卻嘟著嘴,很是不開心,小聲抱怨道,
“那位姑娘怎麼能如此不講理,咱們又不是沒有道過歉,也願意出醫藥費,隻是那男子不要罷了。”
“行啦,終究是我對不住他。”
盧淩風是個講理的,既然兩清就沒必要過多糾結什麼,隻是沒想到那姑娘也是曹家的人,還是最小的女兒。
隻是不知為何竟然不姓曹,蘇無名就多嘴問了一句,這才知道司顏是曹公收養的故人之女,從小不愛紅裝愛武裝,早早的就上山拜師學藝去了,每年也隻有特定的日子才會回來。
再細節一些的事情,曹公不想多說什麼,便轉移話題,邀請他們留下參加宴會。
曹家家眷並未參加,畢竟還有沙洲刺史在,並不屬於家宴,這種場合不適合他們前去。
吃飯前,司顏想要給匡連海上藥,所以便直接去了他的房間,敲了敲門,聽到裡麵應聲才推門而入,正好看到了我的上半身姿勢,非常艱難的想給自己上藥的病號。
好像才注意到來者是司顏似的,紅著臉趕緊穿衣,如果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痛呼了一聲,這胸肌腹肌的就變成了半遮半掩的狀態,有種讓人扒開那衣服仔細探究一下的衝動。
看到這一幕的小仙女咽了咽口水,所以猶抱琵琶半遮麵就是這麼來的嘛。
“姐姐,你,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是多寶。”
匡連海默默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鮮嫩的肉體顯得更加緊實分明一些,嘴裡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男女授受不親,要不你還是先出去吧。”
“小連海,我是你的長輩,不需要講究那麼多,再者說了,我自己做的藥能讓你好的快一些。”
司顏回答的一本正經,堅決不承認自己有點色迷心竅,她走過去把手中的藥瓶放到了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後準備上手扒拉匡連海的衣服,一點都沒有小姑娘的矜持。
嚇得見過什麼世麵的男孩子趕緊捏住了衣領,
“姐姐,我隻有右邊受傷,褪去衣物即可,左邊並不需要。”
“哎呀,拳腳無眼,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彆的傷。”
“那,那好吧。”
他也就順勢不再抵抗了,司顏見他這麼聽話,突然還有點小心虛呢,努力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晚輩不能多想。
她拿出準備的烈酒,說道,
“傷口需要消消毒,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嗯。”
酒水在觸碰到傷口的時候,匡連海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臉色變的蒼白無比,但還是咬緊牙關並未痛呼出聲,司顏拿著乾淨的紗布擦著混著月夜留下來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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