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回到濱海幾天之後,北美那邊逐漸傳來不好的消息。
大量的資本開始趁市撤退,湧入黃金和其他大宗商品市場進行避險。
此時,原油和大豆進一步上漲。其中,原油期貨一舉攻破95美元大關,正朝著100美元關口衝擊。
李建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指揮手下的眾人開始大舉加倉。
晚上,接到了白韻婷從北美打來的電話。
“北美的房市開始爆雷。你的預測還真準。”
李建笑了笑。
“那是當然。不準的話,我怎麼敢跟你們說?對了,最近你的老板約翰有什麼動作?”
白韻婷是不老花基金老板約翰的助理,此時負責的正是不老花基金的一個重大投資項目。
“約翰讓我負責今年三月份和四月份的天然氣期貨交易.........”
李建一聽,頓時替白韻婷捏了一把汗。
“白小姐,你可知道,這北美的天然氣交易,如同寡婦交易一般,凶險異常?一個不小心,就會天台上排隊。要提防黑天鵝。”
白韻婷笑了笑。
“你比我還著急。放心,這幾年來,我們的團隊分析了北美春天的氣溫變化。這次寡婦交易,肯定十拿九穩。”
李建心中替白韻婷著急。
“如果,我說如果,能不進行這筆交易,就儘量不交易。這個春天,是個寒冷的春天。倒春寒頻發。隨時都有可能來一場寒潮,隨時會讓寡戶交易合約爆倉。”
白韻婷笑道:“不可能的。我們的分析師都說了,今年是個暖春。而且,我們已經建倉了。買入三月份天然氣合約,賣出四月份合約,標準的寡婦交易流程。中規中矩。萬無一失。”
李建心中慨歎,這次,白韻婷很可能就會被所謂的分析師給坑了。
“韻婷,你會被坑的。彆信那些分析師的。這幫人,對黑天鵝的發生概率,認知不足。”
“他們的分析很準,為什麼不信?且這幾年的氣溫,用科學的模型來模擬了好幾十次了,都是暖春。”白韻婷反問道。
“相信我,這個春天,隨時都有倒春寒。而且,紐約的寒冬,很快就會迎來大風雪。到時候,電力都會中斷。”
白韻婷笑了起來。
“不會吧,這段時間,北美這邊的冬天,連雪都沒有幾場。”
李建勸了幾次,都沒有辦法讓白韻婷改變投資策略。
“算了,距離交割日還早。現在還是冬天,過段時間,北冰洋的寒風或許能證明我的預判。”
放下電話,李建還有點悶悶不樂。
白韻婷是佟先生的外甥女,而佟先生是自己的合作夥伴。兩人在澳洲、非洲、南美洲共同擁有大量的銅礦、鐵礦。
“我真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韻婷掉入寡婦交易的火坑。”
陳思思疑惑地問道:“自己嘀咕什麼呢?什麼火坑?”
李建於是把白韻婷負責不老花基金的天然氣期貨交易的事情告訴陳思思。
陳思思一臉無所謂。
“切,寡婦交易的成交量也不大。就算虧了,也虧不了多少。”
李建搖了搖頭,歎息道:“如果白韻婷動用期權來進行交易,那虧損可是無限的。”
“期權而已,虧不了多少。”陳思思剛說完,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等等,你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