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想了想，反問道：“您應該還記得漢江奇跡吧？”
老太的眼睛忽然亮了很多，問道：“記得。你的意思是？”
“沒錯。就像您想的那樣。漢城奧運之後，韓國經濟，那是一飛衝天。所以，明年的奧運，國內的經濟也會騰飛。但是，為了打斷........”
老太搖了搖頭。
“不用說，不可說。意會即可。不過，你覺得，上邊會怎麼應對？”
李建笑道：“我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好多次。如果是我，我會怎麼解決。後來，我發現，答案就藏在我們的發展模式中。”
“固定資產投資、大項目、轉型升級等.........”
老太很很高興。
“不錯。你是個聰明的年輕人。能夠看得很遠。而且，時機都算的比較準。不過，未來的應對措施中，好像還有一項。”
李建疑惑道：“還請您賜教。”
“賜教就不敢當。不過，你想一下，社會發展體係中，什麼最重要？”
“人才？科技？”
老太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
“你是個難得的年輕人。在你這一輩人中，算是比較聰明的。但還不是最聰明的。”
李建心想，最聰明的年輕人都去研究核物理、軍工、導彈去了，甚至是自己高科技公司的任何一個年輕科學家，都比自己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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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太說他不是最聰明的，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
“還請您賜教。”
“很簡單嘛。投資教育嘛。隻要國內的理工科教育提高上去，未來的理工科高校能夠比肩海外的，理工畢業生，能夠媲美海外的水平，那何愁社會不興？”
李建點點頭：“您說的對。隻是我學了金融，算是文科了。小雪也是文科。”
“無妨，無妨。不需要每個人都去研究具體的科研項目，你們負責整合資源，也能發揮自己的力量。”
就在這時候，剛才的那位工作人員去而複返，在老太的耳邊說了幾句，老太太就要發貨了。
看到李建和夏雪都在，於是壓住怒火。
“任何事情，都不能打擾我們。再有下次，你也寫辭呈。”
老太平靜的一句話，就讓工作人員臉色大變，急忙退出會客室。
夏雪見狀，準備告辭。
“您工作忙，我們打擾您了。”
老太太笑了起來。
“區區幾十個億的小生意，就來煩我兩次。這幾個小後生，真的不能給他們好臉色。走，我單獨請你們吃飯。讓我的副總，宴請其他人。”
李建和夏雪相視一眼，決定答應赴宴。
畢竟，這老太太的熱情，真的令人不忍心拒絕。
宴會很豐盛。菜肴擺滿了一桌子。
其中還有兩道菜比較特殊。
一道菜是燒餅，另一道菜就是羊湯。
老太笑道：“年輕人，你們在帝都讀書，應該吃過這燒餅配羊湯吧？”
“吃過。”李建點點頭。
老太往羊湯裡灑進一些蔥花，然後拿出一個燒餅，沾了點羊湯，等燒餅軟了，就吃一口。
“年輕的時候，這燒餅喜歡咬著吃。現在老了，不敢這麼乾咬了。誒，羨慕你們，正處在人生最黃金的年齡。”
夏雪也有也有樣學樣。
“味道很不錯。”
李建知道，其實燒餅乾巴巴的，一不小心，牙齒都能扯下來。
不過，老太應該是懷念家鄉了。
於是問道：“您多久沒回家鄉去看看了？要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嗬嗬，有二十來年了吧。那時候，老家還有熟人，現在回去，都不在了。誒，人生就這樣，像是蒲同英的種子，飄到哪裡，就在哪裡生根發芽。”
李建正想問什麼的時候，老太忽然問了一句：“你們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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