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堅持下達指令,讓交易員全麵做空英國北部石頭銀行。
“你就這麼堅信這個股票會大跌?”夏雪問道。
“當然。我上次不是已經跟你們講過了,這股票的基本麵已經爛掉了。”
夏雪還是有點顧慮。
“前不久,不是說有華爾街的幾個大佬,買入接管這個銀行?”
李建搖了搖頭。
歎息道:“這銀行持有的次貸資產太多了。已經嚴重資不抵債,而且手中的次貸產品,正在快速貶值。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忽然,柳雨萱問道:“如果股價從10.8英鎊掉到1.7英鎊,那看跌期權不得漲上天?”
“上不上天,看情況吧。畢竟,時間價值的損耗,讓遠期的買入看跌期權的收益不會太高。”
柳雨萱算是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波段式買入看跌期權?”
“當然。耐心觀察,耐心等待。就等著這個股價反彈,那時候,看跌期權就會急速下跌。等跌到動不了了,就低位入場。等到高位就拋掉。如此循環,比做空股票的收入要高很多。”
夏雪和柳雨萱相視一眼,都明白了李建的波段式買入看跌期權的手法。
這時候,本著精益求精的態度,柳雨萱問道:“你是怎麼推算出這股票能夠撐到國慶後的?時間節點如何計量?”
夏雪也附和。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這事情有點複雜。先做空其他與次貸有關的歐洲股票。有空的時候,再說。”
此時,歐洲股票還在持續下跌。
簡直就是提前演練崩潰。
柳雨萱把一份可以作用的歐洲股票名單遞交給李建。
“這是我們研究出來的,跟次貸嚴重關聯的股票。你看一下。”
李建心想,隻要跟次貸有關的股票,大膽做空就行了。反正自己不缺資金。
就算短時間被套了,放著就是了。
“我不看了。你們自己決定,隻要價格合適,就做空。想要長線就長線,短線就短線。當然了,套住了想不止損也可以。反正拿著,到了十月,十一月,整個金融市場就會哀嚎遍野。到時候,基本上找不到可以做多的股票。”
“這.......你是怎麼算出來的?蒙的吧?”夏雪疑惑道。
“推算無數次了。錯不了。錯了,我把所有財富都捐給國家。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李建說著,準備拉上李青的手:“妹妹,走,我請你吃大餐去。”
李青很高興,笑道:“好,吃大餐去。”
兩人離開之後,隻留下夏雪和柳雨萱麵麵相覷。
“萱萱,你說,李建哪來的自信?讓我們隨便做空?”
柳雨萱淡淡一笑:“我也不清楚。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就做空。反正,這些股票的基本麵也爛了,且都是我們經過分析和討論過的。”
“行吧。不過要分散投資,彆重倉砸某個股票。分散風險。”
柳雨萱覺得夏雪還是有點保守。
要是李建的操作,肯定會重倉砸其中幾隻股票。
但是她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夏雪手裡。
此時,李建的盟友們也都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