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風直接開口道。
“請問,你是哪位?怎麼稱呼?關於什麼事情的?我這裡需要做一下登記。”
女人的語調雖然溫柔,但是卻非常堅定。
“我姓葉,叫葉少風,是京城的。
你隻要把我的名字提一下,郎局長一定會有印象的。”
葉少風說道。
“啊,你是葉少?你稍微等一下,我馬上把電話給你轉過去。”
對麵溫柔的聲音猛然一個停頓,然後變得更溫柔了。
很顯然,郎慶海應該是對她交代過什麼。
“嗯。好!”
葉少風點點頭,然後等待起來。
大約三秒鐘之後,電話的另一端響起了郎慶海的聲音。
“哈哈,葉少,哪陣風把您吹來了,真是稀客。
我就說呢,我出門的時候,一群喜鵲在我頭頂上嘰嘰喳喳的,原來是你這個貴人找我!哈哈。”
郎慶海笑聲很歡快。
事實上也如此,電話的另一端他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而在他的身旁則是站著一個年齡三十左右,容貌俏麗的女子,正是剛才接電話的那位。
女人將腦袋側了過來,似乎想聽一下兩人的通話內容。
“郎局長,京城一彆,又好多天不見了,最近還好吧?”
葉少風隨口寒暄著。
“哎呀。托葉少的福,我這兩天的心情特彆好,吃嘛嘛香,睡得也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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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局長一邊說,一邊隨手在女人的豐滿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對女人示意出去。
女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不滿的對她撅了一下嘴,然後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了出去。
“對了,葉少,我正有事向你彙報呢。”
見到女人關好門,郎慶海說話了。
“哦,什麼事隻管說。
什麼彙報不彙報的,郎局長這麼說,實在是見外了。”
葉少風說道。
“葉少,上次聚會的時候你不是給我提了兩個人嗎?
一個是岩西煤礦的李遠釗,一個六安煤礦李慧父親的事。
這兩個人的事情我都落實了,正想向葉少彙報呢。”
“哦,說說看!”
葉少風往靠背上一躺,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葉少,李遠釗的事情非常好辦,我已經打電話安排下去了,現在的李遠釗已經升職了,成了班組長。
每個月能比以前多二十塊錢。
另外,關於李慧父親的事。
首先我要向你檢討,這件事情的發生完全是我們礦務局的相關人員的失職,也是我管理不當造成的。”
郎慶海說到這裡,他已經恭恭敬敬的立正站好了,好像一副受訓的模樣。
哪怕葉少風看不見,他依然做得很到位。
“郎局長,有什麼事情你隻管說就行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領導。
有問題改正就行了,哪來的檢不檢討的。”
葉少風說道。
“葉少,李慧父親的工傷這件事情確實是很不應該。
他之所以工傷沒有報上去,是因為當時的礦長的原因。
你也知道的,咱們煤礦每年都有安全指標,比如說死亡的,工傷的,都有不同的指標。
李慧父親受傷的那一年,恰好趕上六安煤礦事故多發。
這樣就導致了一個問題,等到李輝,父親受傷的時候,工傷名額已經滿了。
但是為了不影響自己的業績,當時的礦長便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而且還把這次工傷事情說成了李慧父親個人的原因。
如此一來,李慧父親的工傷報告非但沒有批準,就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也沒有下發。
葉少,我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就處理了這個礦長。
簡直亂彈琴嘛,哪能為了自己的一點政績,就置職工的利益於不顧。
這樣的領導乾部絕對不能重用,我已經給予了嚴厲的黨內政治處分!
葉少,你看這樣處理行不行?”
說到最後,郎慶海青小心翼翼的問道。
葉少風沉吟了片刻。
短短的三秒鐘,對麵的郎慶海卻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他抹了抹腦門的虛汗,有些納悶:
真是見鬼了,對麵明明是個小青年,而且也沒什麼官職,怎麼有這麼大的威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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