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有所感覺,她轉頭看了一下耳環男子。
“二師兄,你笑什麼?”
女子皺眉問道。
“哈哈,我笑什麼?我笑你不自量力唄。
我可是你的師兄,雖說師父他老人家是你親生父親,但是咱們這一門有很多絕技,傳男不傳女,你不知道嗎?”
耳環男子得意地笑著說道。
“小師妹,聽我的,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
你越是聽話,我自然對你越好。
但是如果你不聽話,到時候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到時候免不了要炮製你一番。嘿嘿。”
耳環男子陰陰的笑起來。
“你敢!你要是敢動我,我爹饒不了你!”
女孩嬌叱一聲。
“哈哈,你爹現在雙腿殘疾,自身難保,還指著我給他養老送終呢。
我就算真把你怎麼樣,你說他老人家又能奈我何?哈哈!”
耳環男子說到這裡,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
看向女子的目光,有著毫不遮掩的貪婪。
女子感受到了耳環男子火辣辣的目光,不滿的扭過了頭,卻沒有再說話。
“小師妹,現在時代不同了。
我們五毒門傳承至今,麵臨的不是同行的打壓,而是最基本的生存問題。
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錢真的是寸步難行。
而且,以後都講究科學科技了,我們這種因循守舊,固步自封的門派,早晚有一天要麵臨滅絕。
師妹,你就聽我的吧,跟著我,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衣食無憂。
你愛擺弄那些蟲子,也沒問題,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一切都好商量。好不好?”
“哼,不好!”
女子冷哼一聲。
“我爹的病,自然有我掙錢給他去看,用不到你。”
“指望你?指望你能找到這種肥差?出去一趟隨便殺個人,然後就能掙一萬塊錢?
切,你可拉倒吧!”
耳環男子不屑的說道。
“今天這事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昨天你在招待所偷看我洗澡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你了。”
女子說道。
“提起這事我就上火,我一眼都沒看到,還差點被你的小青咬中。
這條臭蛇,我早晚把它扒皮去骨。”
耳環男子狠聲說道。
“你要敢動我的小青,你試試?”
女子立刻瞪圓了雙眼。
“哼!”
耳環男子繼續開車,不搭理這茬。
“你不是有那小子一件衣服嗎?趕緊讓你的小青聞聞,追蹤痕跡可全靠它了。”
耳環男子談起了正事。
“還用你說,我知道啦!”
女子語氣不耐。
說完話,她打開身旁的一個小包,從包裡拿出了一件小背心。
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白色小背心。
如果非要說它有什麼不普通,那就是它不僅普通,而且破破爛爛。
小背心幾乎從中間一分為二,看樣子就好像被人一把扯下來的。
如果葉少風在這裡的話,大概率會覺得這件衣服非常眼熟。
原因也很簡單,這件背心正是他貼身穿過的。
當初他第一次來京城大鬨聚福園的時候,這件背心被他一扯而下,然後,他光著膀子向著劉強發起了衝鋒。
事後,這件衣服也被他徹底遺忘了。
但是今天,它竟然出現在了女子的手中。
背心一出現,女子的鼻子忍不住蹙動了兩下。
這衣服可能是一直被保存的很好,就連它上麵的味道也一並保留了下來。
這味道有些衝,女子鼻子又太靈,她有些不太適應這種味道。
怎麼說呢?
這味道很特殊,她覺得即使不用小青,她也可以把這股味道給記住。
女子把小青放到背心上,用背心把它包裹起來,隻留了一個腦袋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