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葉少想聊什麼儘管聊,奴家一定舍命陪君子。”
杜香葉輕笑起來。
“香葉小姐言重了,聊天而已,哪用得著你舍命陪君子?
香葉小姐,你是哪裡人?聽口音不像是京城的呀。”
葉少風搖頭一笑,說道。
“奴家老家是東南省的,我從小就出來瞎混,彆看我年紀不大,走過的地方不少。
至於現在的口音嗎?
已經混合的我都不知道算是什麼口音了。”
說到這裡,杜香葉臉上苦笑一下。
“確實,我現在都聽不出像葉小姐的口音究竟是屬於哪裡的。”
葉少風笑著點頭。
“沒辦法,誰讓小女子命苦呢,隻能是到處流浪。
好不容易現在總算安定下來了。”
“這麼說的話,香葉小姐去過不少地方了,那有沒有出過國呢?”
葉少風問道。
“哎呀,葉少實在是太高看人家了。
奴家家裡窮的很,哪有機會出國呢。”
杜香葉搖頭道。
“哈哈,也是。”
葉少風哈哈一笑。
兩人繼續閒聊起來,葉少風有意無意的打聽著杜香葉的情況。
“葉少,咱彆光顧著說話了,奴家按摩的手藝相當不錯的,難道葉少不打算體驗一番嗎?”
杜香葉開口說道。
“那必須要體驗一下,辛苦香葉小姐了。”
葉少風笑著點頭。
“葉少,太客氣了!這是奴家應該做的。”
白玉般的小手欺霜賽雪,緩緩的按在了葉少風的肩膀上。
當指尖接觸到葉少風皮膚的那一瞬間,杜香葉全身一震。
葉少風體內的熱流,又開始了奔湧。
但是達到宗師境的葉少風,內勁早已運轉自如,隻是一個呼吸,就將那奔騰的熱流給鎮壓了下去。
反倒是杜香葉,小手飛快的離開了葉少風肌膚。
“香葉小姐,怎麼了?”
葉少風眯著眼,笑著問道。
“沒,也不知怎麼回事,跟葉少在一起時,奴家心跳的厲害。”
杜香葉半真半假的說道。
“哦,是嗎?不瞞香葉小姐說,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
香葉小姐,你說咱們是不是有什麼特彆的緣分?
比如說,我們上一輩子就認識,又或者是那種三生三世愛恨糾纏的戀人,然後今世終於再相見了?”
葉少風含著笑說道。
“咯咯,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奴家如果有葉少這樣的戀人,在這京城還不是橫著走?”
杜香葉咯咯的笑。
然後,她的手終於還是搭在了葉少風的肩膀上揉捏起來。
“哈哈。橫著走那是屬螃蟹的。
香葉小姐走路的姿態可比螃蟹曼妙的多。”
葉少風哈哈一笑,享受著女人的按摩。
“咯咯,葉少真會開玩笑。”
女人笑了起來,手指更加的靈動。
女人的小手柔軟至極,捏在了葉少風的身上。
竹簾篩碎的冬陽裡,杜香葉的指尖正懸在氤氳水霧之上。
葉少風倚在黑曜石池壁,鎖骨處綴著幾顆將墜未墜的水珠,像白瓷盤裡滾動的銀桂。
"葉少,請閉眼,奴家要開始了。"
她將山茶花油倒在掌心焐熱,話音未碎在潺潺泉聲裡。
溫泉騰起的熱氣染紅了她的眼尾,手指切入後頸肌群時,葉少風肩頭的水麵突然綻開細密的漣漪。
青竹搖曳的窗台外傳來風叩簷鈴的叮當,卻蓋不過她掌根碾開筋結的悶響。
"葉少,舒服嗎??"
拇指壓住大椎穴順時針打圈,杜香葉的指甲在水光裡泛著珠貝的冷芒。
蒸騰的硫磺氣息中,她嗅到他發間殘留的雪鬆香,混著溫泉水汽凝成細小的珍珠,撲簌簌落進她挽起的衣袖。
“嗯!舒服!”
葉少風喉嚨裡滾出半聲悶哼,水麵下的脊背弓起流暢的弧線。
杜香葉突然屈起指節,沿著膀胱經快速刮動,驚起一串水珠跳上他繃緊的斜方肌。
她垂落的發梢掃過男人耳際,在蒸紅的麵頰旁晃成簾外搖曳的竹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