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平和李強生連忙抱住了柳生一郎。
“柳生君,息怒,息怒。
在任務沒有完成之前,我們可不能自亂陣腳。”
楊南平苦苦勸說道。
“對啊,對啊,柳生君,要以大局為重啊!”
李強生也在一旁勸說道。
柳生一郎咬牙切齒,目眥欲裂,雙眼通紅。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突然被傳來了一陣砸門聲。
有人在敲門,敲的聲音很大,感覺整個房間都在震動。
“踏馬的,狗日的,王八蛋,在老子的地盤你們撒什麼野?
給老子滾出來,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開門,給老子開門!”
門外傳來了金大福的怒吼聲。
“我可告訴你們,我們招待所的東西但凡有一點損壞,十倍賠償!聽到沒有。”
老板娘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老板,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不小心把桌子碰倒了,我們一定會照價賠償的!”
李強生連忙說道。
“彆廢話,快給老子開門!你如果不開門的話,老子去拿鑰匙了!”
金大福不依不饒的說道。
剛才的動靜挺大,他必須要看個究竟,到時候讓他們十倍賠償。
房間裡,柳生一郎眼神了眯起來,他來的床邊一把抓起了一把短刀。
這把刀大概三十厘米長,樣式古樸。
沒有絲毫多餘的裝飾,透露出一種曆經歲月或崇尚古法的沉穩氣質。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黑色的鯊魚皮製成的刀鞘。
這種堅韌的材質表麵布滿細密的顆粒,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啞光的質感,不僅提供了極佳的握持力,更讓整把刀顯得低調、內斂,卻又帶著一股源自實戰的肅殺氣息。
當柳生一郎拿起這把刀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殺氣騰騰。
“柳生君,彆,千萬彆。
如果我們再弄出人命,一定會打草驚蛇的。”
楊南平直接抱住了柳生一郎的腰。
對麵的李強生則是拚命的握住了這把短刀的刀身,死活不鬆手。
柳生伊一郎深深地呼吸了口氣,整個人慢慢的平靜下來。
“王八蛋,在裡麵乾什麼呢?快開門!”
門外的金大福再次罵了起來。
“當家的,你稍等一會兒,我去拿鑰匙。”
老板娘也在旁邊開口道。
由於柳生一郎握刀的手沒有繼續用力,李強生一把將他手中的短刀奪了下來,然後重新塞到了枕頭下麵。
楊南平也鬆開了柳生一郎的腰。
“老板,我們這就開門。”
楊南平嘴裡答應著,然後打開了房間的房門。
房門一開,金大福一眼就看到了被拍散架的桌子。
“好啊,竟敢把我們的桌子給弄散架了,賠錢!”
金大福指著桌子叫嚷起來。
“老板,這桌子實在是太脆弱了,就是不小心輕輕拍了一下,他竟然散架了。”
李強生解釋了一句。
“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的桌子自從開招待所以來,就一直好好的,你們才住一天,就把我的桌子弄壞了?還在這裡狡辯。
彆廢話,賠錢!你們要是敢不賠錢,我立馬報警!”
金大福雙手插腰,臉上的橫肉都在哆嗦,氣勢洶洶。
楊南平和李強生對視一眼。
“老板,你說個數!”
楊南平說道。
“我這桌子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實話告訴你,這桌子少五十塊錢我都買不了。
這樣吧,我也不訛你們,照原價賠償吧,五十塊錢!”
金大福扯著嗓門,說道。
他那身高大的身材,再加上一臉的橫肉,看上去有種凶神惡煞的感覺。
“什麼?就這破桌子能值五十塊錢?”
楊南平鼻子差點沒氣歪。
奸商啊,妥妥的奸商!
不止楊南平這麼認為,一旁的李強生以及沒有說話的柳生一郎也同樣是這麼認為。
“彆廢話,到底配不配?”
金大福目露凶光,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柳生一郎目光漸漸變得危險起來。
“當家的,彆跟他們廢話,咱們直接報警吧!”
一旁的老板娘說道。
“賠,我們賠!”
就在這時,李強生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二話不說,手伸進包裡開始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