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然而,就在葉少風擼貓擼的正快樂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葉少風一愣,隨即停下了擼貓的動作。
接著,他來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的是葉芊芊,臉色有些著急。
“少風,那三個人有消息了,姑姑一接到消息就立馬打來了電話。”
葉芊芊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
至於房間裡的小貓咪,葉芊芊做到了完全視而不見。
“哦?太好了。走!即刻出發!”
葉少風眼睛一亮。
“阿姨,照顧好我的貓咪,等我回頭再來擼貓!”
“好的,葉少!”
張秀芝連忙答道。
接著,葉少風跟眾人隨便打了個招呼,帶著葉芊芊直接出門而去。
隨著葉少風的離開,整個房間內所有的女人的精氣神瞬間被抽走了一半。
當然,這一切跟葉少風無關。
葉少風已經坐上了虎頭奔。
路上。
“芊芊姐,姑姑有沒有說怎麼回事?”
葉少風手指輕輕敲擊在真皮沙發的扶手上。
“打電話的是小茹姐。
聽小茹姐的意思是,那三個老鼠在一家小旅店露出馬腳,被店老板給舉報了。
說來也巧,這家小旅店你也認識,就是三裡店招待所。
舉報他們的人就是店老板金大福。
小茹姐已經吩咐,不要打草驚蛇!”
葉芊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黑色的虎頭奔如同一道貼地的閃電,撕裂京城的夜幕,八缸引擎低沉的咆哮聲在寂靜的街道上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勢。
車內,葉少風靠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扶手,深邃的黑眸透過防彈玻璃,倒映著飛速流逝的流光溢彩,仿佛蘊藏著星辰大海。
“芊芊姐,再快一點。”
葉少風的聲音沉穩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葉芊芊沒有回應,隻是腳下油門更深。
虎頭奔的速度再次飆升,精準地穿梭在車流中,目標直指三裡店招待所。
不多時,車燈劃破招待所門前略顯昏暗的光線,穩穩停下。
幾乎是同時,另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吉普車也疾馳而來,停在一旁。
車門打開,葉亞男和嶽小茹率先下車,兩人皆是神色凝重,步履帶風。
緊接著,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幾輛警車在胡長青的帶領下,風馳電掣般趕到,揚起一片塵土。
警車停下,葉輕羅一馬當先的走了下來,緊隨其後的就是胡長青。
“少風!”
葉亞男看到侄子,緊繃的神色稍緩。
“姑姑,小茹姐。”
葉少風快步迎上,目光掃過胡長青和他身後嚴陣以待的警察隊伍,“輕羅姐,老胡,辛苦了。”
“都這時候了,不用客氣!”
葉輕羅揮揮手。
“葉少,葉部長!”
胡長青抹了把額頭的汗,神情有些緊張,“接到命令,我們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三方人馬迅速彙合,無形的肅殺之氣彌漫開來。
葉少風、葉亞男、葉輕羅,簡單交換了眼神,無需多言,默契地走向招待所大門。
店老板金大福早已聽到動靜,誠惶誠恐地迎了出來。
他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此刻臉色發白,搓著手,眼神躲閃。
“金老板,人呢?那三個家夥呢?”
胡長青迫不及待問道,語氣嚴厲。
金大福一哆嗦,哭喪著臉:“哎喲喂,胡所長,各位領導……他們…他們出去了啊!
晚飯那會兒就出去了,到現在…到現在都沒回來啊!
你們,你們怎麼才來啊!”
“什麼?!”胡長青的聲音陡然拔高,氣得幾乎跳腳。
“出去了?你怎麼不早彙報?!我不是讓你發現異常立刻通知我嗎?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大的事?!”
金大福被吼得縮了縮脖子,委屈得幾乎要掉眼淚:“胡所長,我冤枉啊!我早就給您打電話了,下午的時候就打過了,但是打你電話一直沒人接!
下午他們鬼鬼祟祟回來又出去,我就覺得不對頭,想給您打電話。
可是…可是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啊!占線,要不就是沒人接!
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直到晚上,天都擦黑了,才好不容易打通您的電話!
我馬上就報告了!這…這不能怪我啊!”
胡長青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下午確實在處理另一個緊急案件,電話被打爆了,可能真的漏接了金大福的電話。
他轉頭看向葉輕羅和葉亞男,眼神裡充滿了懊惱和自責:“葉隊長,葉部長…這…這是我的失職,我…”
葉輕羅眉頭緊鎖,擺擺手打斷他:“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她看向葉亞男和葉少風,“姑姑,少風,情況比預想的麻煩。
敵人很可能已經察覺到風聲,提前溜了。
他們下午出去,到現在未歸,時間足夠他們轉移或者做其他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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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亞男麵色冷峻,如同冰封的湖麵:“天黑才通知到我們,確實耽誤了最佳時機。
但狐狸尾巴既然露出來了,就彆想再縮回去!”
葉少風的大腦飛速運轉,結合已知信息分析:“姑姑,輕羅姐,胡所長。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們可能的去向。
金老板,他們出去時帶行李了嗎?有沒有說什麼?”
金大福連忙搖頭:“行李?沒見帶大件,就背了個小包。
話…也沒說什麼特彆的,就說出去吃飯,透透氣。
哦對了,那個帶頭的人說的說話生硬,明顯不是咱們國家的人。
不過,他們說話聲音很小,我也沒聽太清。”
葉少風眉頭皺了起來,一時之間卻毫無頭緒。
葉亞男當機立斷:“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