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對麵的楊彩怡已經開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那這位……”
花姐看向了一方珞瓔,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
方珞瓔給她留下的印象更加深刻。
那冷酷而強大的身手讓她無比的震撼。
“她當然也一樣。
不過,珞瓔姐一向臉皮薄,就不當場證明給你看了。”
“不,不需要了。我,我信了!”
花姐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
再也沒有比這種更具有說服力的了。
很快,楊彩怡把脫掉的衣服全部又穿了回來。
楊彩怡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整個過程臉不紅心不跳。
無論是脫衣還是穿衣,都是那麼的自然。
這樣強大的心理素質,讓即使見多識廣的花姐,也同樣動容。
楊彩怡的目光落在了花姐的臉上,“花姐,該看的也看了,我該做的證明也證明了,接下來就看花姐的表現了。”
楊彩怡悠悠的開口說道。
“我……”
花姐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說實在話,她現在很為難。
她既沒有背叛陳少的勇氣,也沒有跟葉少作對的膽量。
“花姐,我希望你是一個聰明人。
現在的形勢已經非常明朗,無論你做什麼選擇,都不能改變陳雷走向滅亡的命運。
陸小娥,王永剛的案件全部都會重啟。
甚至還有其他的案子,也會一並被激活。
你昨天已經不是見到了胡所長嗎?
他也隻是衝在最前麵的一個過河卒子。
在他的後麵,有你接觸不到的層麵在交鋒。
總之,這一次,陳雷在劫難逃。
如果,這次出頭的隻是一個平頭百姓,結果可能會不了了之。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是葉少在出手。
陳雷的命運已經注定,剩下的得看你的選擇了。”
楊彩怡的話語,壓迫力十足。
對麵的花姐一陣沉默。
“還有,剛才你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你不會以為我會讓這個秘密被一個外人得知吧?”
說到這裡,楊彩怡的語氣已經變得冰冷。
“花姐,你現在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是一條路走到黑,為陳雷陪葬。
二是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現在正是調查取證的關鍵時期,你如果能拿出葉少需要的證據。
那麼我可以在這裡向你保證,你會安然無恙,不會受到陳少的牽連。
憑你這些年積累的錢,足夠你過得舒舒服服。
何去何從,悉聽尊便。”
楊彩怡說完,直接悠閒翹起了二郎腿。
對麵的花姐可沒有這麼悠閒,這一刻她,內心迎來了巨大的煎熬,簡直坐立不安。
她的臉色變換不定,眉頭緊鎖。
突然,女人一咬牙,眼睛裡迸射出璀璨的亮光。
“彩怡姐,你隻要答應我知道一個條件,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陳雷的罪證,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提供什麼。”
女人咬著牙,斬釘截鐵的說道。
楊彩怡眼睛一亮,“哦,說說看。
隻要在我的權限之內,我完全可以做主。”
“彩怡姐,我也要跟你一樣,刻上葉少的印章。
隻要你答應這個要求,彆說什麼證據不證據的,我的命以後就是葉少的。
奴家自認為還有幾分姿色,願以蒲柳之姿侍奉葉少。
若是彩怡姐不答應,那就當我沒說,我的命就在這裡,我自知不是這位姐姐的對手,這位姐姐隻管拿去。”
花姐說著話,小心翼翼的看了方珞瓔一眼。
“咯咯。”
楊彩怡笑的花枝招展,前俯後仰。
花姐一陣不自在。
她從楊彩怡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種輕蔑之色。
可是,她什麼也不敢說,更是什麼也不敢做。
“咯咯,你倒是想的挺美的。
按理說,以你的姿色勉強也夠了。
可是呢,我們那位爺現在挑的很,可不是什麼破桃爛杏都收的。”
楊彩怡說到最後,話音一轉。
“我問你,你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嗎?”
“這……”花姐頹然的搖頭,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楊彩怡微微搖頭,“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