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吃晚飯的時間。
在花解語的精心安排下,晚餐設在了一處極為隱秘的私人菜館。
菜館位於一條古色古香的老街深處,門麵毫不起眼,內裡卻彆有洞天。
穿過曲徑通幽的庭院,進入一間名為“聽雨軒”的雅致包廂。
包廂內陳設典雅,紫檀桌椅,青瓷花瓶,牆上掛著意境悠遠的水墨畫。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和食物的香氣。
菜品更是極儘精致奢華:
清燉獅子頭入口即化,蟹粉灌湯黃魚鮮掉眉毛,文思豆腐羹細如發絲。
還有幾道叫不上名字卻色香味俱佳的時令珍饈。
花解語在一旁親自布菜,姿態恭敬。
然而,最吸引楊彩怡目光的,並非桌上的珍饈,而是侍立在花解語身後的那對絕色雙胞胎。
兩女年齡約莫十七八歲,穿著一模一樣的素雅蘇繡旗袍,勾勒出剛剛長成的玲瓏曲線。
她們的身高、體態、容貌幾乎如同鏡中倒影般一模一樣。
巴掌大的小臉,肌膚勝雪吹彈可破。
柳葉彎眉,瓊鼻櫻唇,一雙剪水秋瞳含羞帶怯。
眼波流轉間帶著江南水鄉特有的溫婉靈秀。
更絕的是她們那一口吳儂軟語,聲音嬌柔婉轉,如同鶯啼燕語。
光是開口問一句“彩怡姐請用茶”,那酥軟入骨的腔調就足以讓人半邊身子都麻了。
“彩怡姐,她們是林詩情、林畫意。”
花解語低聲介紹,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
“自幼精心調教,琴棋書畫不說精通,也略懂一二。
當然,她們最擅長的便是這伺候人的功夫,是真正的‘揚州瘦馬’。
原本……是陳雷費儘心機搜羅來,準備在最關鍵時刻獻給某位大人物的‘厚禮’。
如今,她們是乾淨的,也願意追隨葉少。
葉少若是不嫌棄,便讓她們姐妹留在身邊,端茶遞水,紅袖添香,也算不負她們這身本事。”
花解語趁機介紹起兩姐妹。
楊彩怡點點頭,未置可否。
一雙美目卻暗暗觀察起這對雙胞胎。
整個用餐過程,林詩情和林畫意如同兩隻訓練有素的精靈。
一個執壺,一個捧盞,倒酒布菜的動作行雲流水,配合得天衣無縫。
她們總能精準地捕捉到楊彩怡的眼神落點將她想吃的菜適時地夾到骨碟中。
她們說話輕聲細語,笑容溫婉得體,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融入骨髓的柔順和恭謹。
那份將人伺候得如同帝王般的熨帖感,讓見慣風浪的楊彩怡也暗自點頭。
今天,她總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傳說中的“揚州瘦馬”是何等功力。
就這伺候人的功夫,楊彩怡還真沒見過,也算是開了眼界。
就她一個女人都迷糊,又何況是男人?
更何況她們兩個,還有其他的才藝。
吹拉彈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揚州瘦馬。
晚餐過後,花解語竟帶著林氏雙姝一同跟隨楊彩怡和方珞瓔返回了雲頂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
套房空間極大,多住三人綽綽有餘。
回到房間,楊彩怡沒有耽擱,直接撥通了葉少風的電話。
電話接通,她將今天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地彙報起來。
如何雷霆出手震懾全場,如何在花解語配合下整理出核心罪證。
如何發現皇冠至尊產權歸屬的秘密,以及花解語獻上雙胞胎姐妹作為“厚禮”的經過。
她尤其著重描述了花解語那份破釜沉舟的投誠姿態。
尤其是她身懷名器這一特殊“資本”。
電話那頭,葉少風聽著楊彩怡繪聲繪色的描述,尤其是在聽到身懷名器四個字時。
話筒裡傳來一聲帶著玩味的輕笑:“哦?竟然身懷名器。
哈哈,這倒是個意外之喜。”
對於那對雙胞胎瘦馬,葉少風的語氣則帶著一絲掌控一切的從容。
“既然是陳雷‘精心準備’的禮物,那就卻之不恭了。
你告訴花解語,這份心意,我收下了。”
接著,
楊彩怡又提到皇冠至尊這偌大的產業,“少風,這個怎麼處理?”
葉少風的反應更是平淡得如同在討論一份街邊小吃。
“至於皇冠至尊?嗬,這種沾著不乾不淨東西的產業,算得了什麼?不過是些浮財罷了。”
他頓了頓,話音一轉。
“對了,把電話交給花解語。”
葉少風隨意的說道。
“是。花姐,葉少找你。”
楊彩怡聽話的將電話遞給了花解語。
花解語雙手顫抖的接過了的話筒。
“葉,葉少……奴家花解語,有什麼事情,請葉少風吩咐。”
女人顫抖著聲音,問道。
“花姐,對吧?
我問你,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跟在陳雷身邊的這些年,你的手上沾沒沾過血腥?
做沒做過那些喪良心的事?”
葉少風的聲音有些冰冷。
“回稟葉少,奴家雖然跟在陳雷身邊好幾年了,但是,那隻是奴家被逼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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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可以拍著胸脯向葉少保證,這些年奴家的手上絕對沒有沾過血腥。
如果按照陳雷的意思,王永剛其實也應該被打死才對,是奴家擅自做主饒了他一命,還給了他一筆醫藥費。
像這樣的事情,奴家暗地裡還做過不少。
如果葉少不信的話,可以讓彩怡姐調查我。
我們這裡有很多的女服務員,都可以為我作證。”
花解語連忙說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停頓,沒有絲毫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