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風。”
楊彩怡湊到葉少風耳邊,吐氣如蘭。
聲音帶著一絲邀功般的得意。
“我替您仔細‘檢查’過了。
冰冰小姐,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乾乾淨淨的原裝貨呢。
至於這位李夫人嘛……”
她瞥了一眼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的李蓉,輕笑一聲。
“雖然生養過,但身體乾淨得很,保養得也極好。
尤其難得的是,看那身段和狀態,怕是有些年沒被男人好好‘滋潤’過了,嘖嘖,真是暴殄天物……”
聽到楊彩怡如此露骨而羞辱性的點評,吊著的兩個女人身體猛地一僵。
屈辱的淚水瞬間決堤,混合著汗水滾落下來。
陳冰冰更是劇烈地掙紮起來,被塞住的嘴裡發出更加高亢而絕望的“嗚嗚”聲。
一雙眉目,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那雙曾經高傲的眼睛裡充滿了哀求、恐懼和徹底的崩潰。
她拚命搖著頭,似乎有話要說。
葉少風踱步上前,走到陳冰冰麵前。
他伸出手,帶著一絲玩味的力道,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那張布滿淚痕、羞憤欲絕的俏臉。
“冰冰小姐,看來是有話想說?”
葉少風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著掌控一切的從容。
他的目光毫不避諱地在她毫無遮掩的的胸脯上。
男人肆無忌憚的目光一陣流連忘返。
甚至,他的喉結不易察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伸出手指,輕輕勾住她口中那團濕漉漉的絲綢方巾。
男人的動作,不急不緩。
像是在故意折磨人,又像在故意欣賞女人的迷人儀態。
“噗……咳咳咳……”
方巾離口,陳冰冰劇烈地咳嗽了幾聲,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隨即,巨大的屈辱和身體的劇痛讓她再也無法承受。
她抬起淚眼,看向葉少風的眼神充滿了徹底的卑微和絕望的祈求。
“葉少……葉少……求求您……放我下來吧……
嗚嗚……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手腕和腳……快要斷了……”
她的聲音嘶啞破碎,帶著濃重的哭腔。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血沫。
“哦?這才一個多小時就受不了了?”葉少風的手指輕輕撫過她汗濕滾燙的臉頰。
動作帶著一種狎昵的溫柔,眼神卻冰冷如霜。
“冰冰小姐,之前那股子寧折不彎的勁兒呢?”
陳冰冰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渾身發冷。
巨大的恐懼徹底壓垮了最後一絲尊嚴。
她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語無倫次地哀求。
“葉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想讓我做什麼?
我都答應!我都聽您的!求您了……放我下來吧……嗚嗚嗚……”
她哭得撕心裂肺,身體因為絕望的哭泣而劇烈抽搐。
帶動著束縛她的繩索一陣搖晃,雪白的肌膚上勒痕更加明顯。
葉少風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陳冰冰。
男人的手指並未離開她的臉頰,反而順著那柔滑的肌膚一路向下。
滑過她纖細脆弱的脖頸,最終停留在她因痛苦和恐懼而劇烈起伏上。
他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感受著。
男人的臉上戴上了一絲滿足的笑意。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因痛苦而繃緊的身體上肆意巡梭。
欣賞著她每一寸肌膚在絕望中綻放出的脆弱美感。
“什麼都答應?”
葉少風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絲危險的玩味。
“包括……成為我的奴隸?包括……以後像她們一樣?”
他微微側頭,示意門外的柳眉等人,“跪著伺候我?用你的身體,取悅我?”
每一個字都像重錘狠狠砸在陳冰冰的心上。
男人的話讓她羞憤欲絕,卻又無力反抗。
她看著葉少風那雙深不見底、燃燒著征服欲的眼眸。
她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懼和被強大力量徹底壓製的異樣感。
這一刻她的思緒萬千,屈辱感和異樣感交織在一起。
最終,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她閉上眼睛,淚水洶湧而出,從牙縫裡擠出破碎的聲音。
“我……我答應……隻要您放我下來……我什麼都答應……”
“很好。”
葉少風嘴角勾起一抹殘酷而滿意的笑容。
他並未立刻放人,反而將目光轉向了旁邊同樣吊著的李蓉。
李蓉早已目睹了女兒崩潰求饒的全過程。
此刻對上葉少風投來的目光,身體猛地一顫。
美婦眼神中充滿了更深的恐懼和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
她知道自己也逃不過。
可是,她看到這個年輕男人眼光中的一抹火熱,她的心跳居然微微的漏了半拍。
這也不僅讓她更加羞恥起來。
葉少風踱步到她麵前。
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貴夫人,此刻狼狽不堪。
成熟豐腴的身體在繩索的束縛下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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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和淚水混合著,在她保養得宜的肌膚上流淌,更添幾分淒豔。
葉少風同樣抽出了她口中的方巾。
李蓉大口喘息著,卻不敢像女兒那樣大聲哭喊。
隻是用那雙布滿血絲,恐懼和屈辱的眼睛,無聲地哀求著葉少風。
“李夫人。”
葉少風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
“冰冰小姐已經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你呢?是打算繼續這樣掛著,直到手腳廢掉?還是……也學學你的女兒,識時務一點?”
李蓉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看著葉少風,又看看旁邊泣不成聲的女兒。
再看看門外那些或平靜、或憐憫、或冷漠注視著她的女人。
巨大的屈辱感幾乎將她撕裂。
她想起了死去的兒子,想起了被捕的丈夫,想起了陳家崩塌的權勢……
最終,她對上了男人那種深邃的目光。
她的心竟然瘋狂地跳動了一下。
求生的本能,還有內心巨大的羞恥感開始反複拉扯。
女人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
最終,莫名的屈辱感占據了上風。
兒子的屍骨未寒,丈夫的鋃鐺入獄,讓她的眼中燃起了不甘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