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旖旎時光,終究抵不過現實的無奈。
離彆的時刻,伴隨著杭城冬日微涼的晨風,悄然降臨在機場。
巨大的玻璃幕牆外,鉛灰色的天空低垂,停機坪上銀鷹起落,引擎的轟鳴如低沉的背景音,敲打著離人的心弦。
貴賓候機區的一角,氣氛帶著難以言喻的繾綣與壓抑。
朱依琳、南宮雪、雲舒——三位光芒四射的頂級女星,此刻皆是一副低調卻不失格調的冬日裝扮。
朱依琳穿著一件剪裁精良的米白色羊絨大衣。
領口圍著一條淺灰色駝絨圍巾,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隻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頜和緊抿的紅唇。
南宮雪則是一件英倫風格的深咖色格紋毛呢外套。
內搭高領黑色毛衣,長發利落地束在腦後。
墨鏡下的神情顯得沉靜而幽怨,透著一股的不舍感。
雲舒最為明豔,一件皮草鑲邊的酒紅色大衣,搭配同色係的貝雷帽。
墨鏡下的紅唇依舊鮮豔欲滴,隻是那慣常的嫵媚笑意裡,摻雜了幾分不易察覺的落寞。
雖然墨鏡遮掩了她們足以顛倒眾生的容顏。
但那卓絕的身姿、優雅的儀態以及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巨星氣場,依舊像磁石般吸引著航站樓內無數旅客的目光。
人們紛紛側目,內心裡紛紛猜測,這三位氣質非凡、低調出行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周圍人都目光或好奇、或驚豔、或探究。
而葉少風——這位獨享三位女神青睞的男人,旁若無人地與她們一一深情告彆。
他首先走向朱依琳。
千言萬語堵在胸口,最終隻化作一個用力而綿長的擁抱。
他寬闊的胸膛將她完全包裹,下巴輕輕抵在她散發著幽香的發頂。
朱依琳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即緊緊地回抱住他。
她那纖細的手臂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
隔著厚實的羊絨大衣,葉少風都能感受到她無聲的依戀與不舍。
良久,她才在男人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語:“禦弟哥哥…珍重。”
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鬆開朱依琳,他轉向南宮雪。
南宮雪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清澈如秋水卻又帶著笑意的眸子,裡麵盛滿了理解和無需多言的默契。
她主動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溫暖而有力的擁抱,帶著朋友般的爽朗和情人間的親昵,在他耳邊低語:“回去等著看新聞,我可能會給你一點小小的驚喜。”
女人有些調皮的說道。
隨即,她灑脫地鬆開了葉少風,重新戴上墨鏡,掩去了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柔情。
“好,我一定會關注的。”
葉少風重重的點頭。
最後是雲舒。
這個平日裡最會撒嬌賣癡的小妖精,此刻卻難得地安靜下來。
她撲進葉少風懷裡,像隻尋求庇護的小鹿,雙臂緊緊環著他的腰,臉頰埋在他胸前,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
葉少風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微微顫抖。他撫摸著她的長發,在她耳邊低語:“妖精,等著我收拾你。”
雲舒聞言,身體一顫,露出了一絲怕怕的神情。
她抬起頭,隔著墨鏡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嘴角卻抑製不住地向上彎起。
不愧是頂級演員,說變臉就變臉。
等葉少風重新看向她時,女人的絕美的臉蛋上,有的隻是一絲嫵媚的笑容。
她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飛快地印下一吻:“一言為定!葉少,可不許賴賬!”
機場目睹這一幕的男性旅客們,心中無不掀起驚濤駭浪!
羨慕、嫉妒、難以置信的情緒在他們臉上交織。
三個僅憑身姿氣質就足以引發無限遐想的頂級美人,竟然對同一個男人如此深情繾綣?
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一道道目光如同實質般落在葉少風身上,充滿了探究與濃濃的“恨意”。
可惜的是,葉少風也帶著墨鏡,他們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
隻能感受到他的卓爾不凡的氣質。
很快,
廣播催促登機的聲音響起,如同無情的倒計時。
三個女人一步三回頭,朝著各自的登機口走去。
朱依琳的步履帶著一絲沉重,南宮雪身姿曼妙但背影略顯孤清,雲舒則頻頻回首揮手,笑容燦爛卻難掩眼底的濕潤。
她們的目的地各自天涯:
朱依琳飛往西北大漠,那裡有一部厚重的曆史劇正等待她開拍;
雲舒需先回京城處理一些事務,隨後飛赴南方海濱城市加入一個新的都市劇組;
南宮雪則直飛貴省的崇山峻嶺,她的新劇將在那片充滿神秘色彩的土地上展開。
葉少風站在原地,目送著她們的身影最終消失在登機廊橋的儘頭。
一股淡淡的惆悵湧上心頭。
再絢爛的相聚,也終有散場之時。
帶著這份微澀的情緒,他轉身走出航站樓,坐上了等候在外的黑色轎車。
車內暖氣開得很足,隔絕了外界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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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位上是神情專注的柳紅,後座的的柳眉則體貼地遞過一杯溫熱的參茶。
“少風,喝口茶暖暖。”
柳眉的聲音溫柔似水。
葉少風接過茶杯,指尖傳來的暖意似乎也熨帖了心頭的微涼。
他靠在舒適的後座,目光掠過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
柳眉觀察著他的神色,悄然伸出手,力度適中地為他按摩著太陽穴。
這對善解人意的解語花,用她們無聲的陪伴和溫柔的關切,一點點驅散了他心頭的離愁。
車子平穩地駛回富順大酒店。
頂層的豪華套房內,溫暖如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煙波浩渺的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