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長了翅膀,又像是西湖水麵上無聲滑過的輕舟,悄無聲息地向前流淌。
在富順大酒店頂層的奢華享受中,在西湖邊的晨光暮色裡,一天的時光眨眼便過。
當東方再次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已然降臨。
清晨,天光微熹。
晨霧如同輕紗,溫柔地籠罩著寧靜的西湖。
長長的蘇堤之上,兩道人影正迎著初升的朝陽並肩奔跑。
男人身材挺拔,步伐矯健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帶著蓬勃的朝氣。
他麵容俊朗,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在晨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
正是葉少風。
在他身旁,是一位身姿曼妙、容顏傾城的女子——方流蘇。
她穿著一身合體的運動裝,長發在腦後束成利落的馬尾,隨著奔跑的節奏輕輕晃動。
即便經曆了前兩日身心俱疲的運動,這位宗師境高手的底蘊依舊深厚,竟然還可以陪著葉少風一起跑步。
步伐依然輕盈而穩定,氣息悠長。
隻是,她的眉宇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
她微微調整著呼吸,努力跟上葉少風的節奏,臉上帶著甘之如飴的笑意。
有如此絕色佳人相伴,葉少風隻覺得腳下生風,跑步也成了一種彆樣的享受。
兩人默契地保持著勻速,身影在波光粼粼的湖水映襯下,構成了一幅賞心悅目的晨跑圖。
與此同時,房富順大酒店頂層的豪華套房內。
柔軟如雲的席夢思大床上,葉輕語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悠悠轉醒。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帶。
“輕語姐,早。”
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葉輕語側頭,看到柳紅已經穿戴整齊,正站在床邊關切地看著她。
柳紅的臉頰似乎也比平時紅潤些。
“早,小紅。”
葉輕語應了一聲,臉上不由自主地飛起兩朵紅雲。
她撐著手臂坐起身,絲綢薄被滑落腰間,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優美的鎖骨線條。
就在她坐直身體的刹那,一股清晰而溫潤的暖流,在她的小腹丹田處緩緩流淌、壯大。
這感覺比昨天那微弱的氣感要明顯得多!
“啊!”
葉輕語忍不住低呼一聲,臉上瞬間被巨大的驚喜填滿。
“小紅,我感覺到了!那股氣……它變強了!像有股暖流在轉!”
柳紅聞言,眼睛也是一亮,用力點點頭:“是的,輕語姐!我也感覺到了!
比昨天清晰,也更有力了!看來……”
她沒說完,臉頰更紅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震驚、羞澀和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
昨晚那全新的修煉方式,沒想到竟然這麼管用。
這完全顛覆了她們的認知。
原來提升還能這樣?
這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羞赧的情緒在心底彌漫,同時,一絲絲異樣的漣漪也在悄然蕩漾開來。
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帶進一股清新的涼意。
葉少風牽著方流蘇的手走了進來。
兩人都穿著薄薄的晨跑運動服,額頭上處都覆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在晨光下微微發亮。
運動後的氣息還有些微喘,但精神都顯得格外飽滿。
“輕語姐,醒了?感覺怎麼樣?”
葉少風笑著打招呼,目光落在葉輕語驚喜未褪的臉上。
“流蘇姐,葉少,早上好。”
柳紅也連忙問候。
方流蘇對著葉輕語和柳紅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身體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鬆開了葉少風的手。
作為一個愛乾淨的女人,甚至有潔癖的女人。
她難以忍受身上汗水的微粘感,低聲說了一句:“少風,你們聊,我先去衝一下。”
說罷,她轉身快步走向了寬敞明亮的衛生間。
很快,衛生間裡便響起了嘩啦啦的水流聲。
對於方流蘇這樣習慣了精致無瑕的女人來說,哪怕隻是出了一點微汗,重新沐浴一次也是必需的儀式感。
方青衣立刻跟了進去,熟練地開始為家主準備浴巾、浴袍,伺候她沐浴。
葉少風則走到床邊,在葉輕語身旁坐下。
他看著她容光煥發的俏臉,尤其是那雙充滿喜悅的眼睛。
男人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怎麼樣,輕語姐?昨晚這種特殊的‘修煉’方式,效果是不是比光打坐強多了?沒騙你吧?”
葉輕語被他看得臉一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誠實地用力點頭。
“嗯!效果……確實很好!”
那種暖流充盈的感覺,是單純打坐難以企及的。
但隨即,她眼中的喜悅光芒微微黯淡下去,染上了一絲的愁緒。
這方法雖好,對她而言卻有一個致命的限製。
那就是,她無法長期留在葉少風身邊。
作為一縣之長,她的根在雲景縣,那裡的貧困問題像一塊巨石壓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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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決它,她如何能安心離開,又如何能長久地待在這個弟弟身邊呢?
這似乎成了一個無解的難題。
“輕語姐?怎麼了?”
葉少風敏銳地捕捉到她情緒的細微變化,伸手輕輕撫平她微蹙的眉頭,“在想什麼?剛才還好好的。”
葉輕語歎了口氣,將頭葉輕語歎了口氣,將頭輕輕靠在葉少風堅實的肩膀上,喃喃傾訴。
“沒什麼,隻是……又在想雲景縣的事了。
那個地方太窮了,老百姓的日子太苦。可是……不把它弄好,我怎麼能安心離開?不能離開雲景縣,我又怎麼……怎麼能一直待在你身邊呢?”她的待在你身邊呢?”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和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