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莊依偎在一座青山的山腳。
此時,炊煙早已散儘,隻剩下靜謐的輪廓融入漸深的暮色
整個山村,寧靜得像一幅畫。
村莊的後方,一條玉帶般的河流蜿蜒流淌,河水嘩啦啦地流著,聲音在傍晚的安靜裡格外清晰。
出了門,呂小玉在前頭帶路,領著葉少風往後山走。
小路貼著河邊,越走越遠。
暮色像一層薄紗,悄悄罩了下來。
呂小玉心裡咚咚直跳,像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她想說點什麼,打破這讓人心慌的安靜。可話到嘴邊,又卡住了。說這條河?還是講山裡的故事?總覺得笨笨的,說不出口。
就在這時,一隻男人的大手猛地伸過來,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小手!
“啊!”
呂小玉像被燙了一下,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隻手又大又熱,掌心粗粗的,力氣大得嚇人。
一股熱流“唰”地從手心竄上來,直衝腦門,半邊身子都麻了,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臉頰“騰”地燒起來,熱得發燙,耳朵根也紅透了。
她想把手抽回來——女孩子嘛,總得矜持點!
可胳膊軟得像麵條,一點力氣都沒有。
腳底下也發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天啊,她長這麼大,頭一次這麼緊張。
她隻覺得心在胸口裡“怦怦怦”地狂跳,像要撞出來似的。
葉少風可沒打算停手。
他手臂一伸,直接圈住了呂小玉細細的腰。
“呀!”
呂小玉驚叫一聲,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帶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撞進了他懷裡。
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貼著她,熱烘烘的。
他一隻手還緊緊箍著她的腰,另一隻大手卻抬起來,撫上了她滾燙的臉頰。
就是這麼直接,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仿佛一切都自然而然。
男人的手指有點糙,在她細嫩的皮膚上輕輕摩挲著,像羽毛掃過,又麻又癢。
“少……少風哥哥,彆……彆這樣……”
呂小玉的聲音抖得厲害,像蚊子哼哼,細得幾乎聽不見,更像是在求饒。
葉少風不但沒停,反而低下頭,滾燙的嘴唇幾乎貼上了她小巧的、正微微顫抖的耳朵。
他呼出的熱氣,像小蟲子一樣鑽進她的耳朵眼兒裡。
呂小玉甚至能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葉少風深深的嗅了一口。
一股少女的芬芳,伴著處子的幽香,撲鼻而來。
“嗯……”
呂小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渾身猛地一哆嗦,像過了電一樣。
這感覺太奇怪了,心裡慌慌的,身體裡卻像點了一把小火苗,燒得她口乾舌燥。
“小玉。”
葉少風的聲音低低的,帶著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後。
“知道為啥你姐讓你單獨跟我出來嗎?”
他根本不用她回答,腦袋又往下埋了埋,鼻子蹭到了她纖細的脖子。
他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女孩的體香是如此的綿長,越聞越喜歡。
越聞越想聞。
“呼……”
葉少風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像是聞到了什麼絕世珍寶,“真香!(⊙o⊙)哇……”
他又用力吸了一口,那味道,像山裡的野蘭混著少女的乾淨氣息,“沁到骨頭縫裡了!”
“我,我不知道!”
女孩的聲音顫抖的厲害。
葉少風微微一笑。
少女的羞澀,是如此的讓人心動。
接著,他話鋒一轉,手指摸上了她手腕上那隻溫潤的玉鐲:“那你知道……這隻鐲子,值多少錢嗎?”
“這個,我……我也不知道……”呂小玉抖得更厲害了,腦子徹底成了漿糊,完全不會轉了。
整個人像隻被捏住翅膀的小鳥,隻能任他擺布。
“很貴,貴得嚇人。”
葉少風抬起頭,嘴唇又湊近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滿意地感覺懷裡的身體猛地一顫。
“按你原來的活法,一輩子也買不起這樣的好東西。懂嗎?”
“嗯……少風哥哥……”
呂小玉隻能點頭。
她信他的話。
村長老婆最寶貝的那隻鐲子,跟這個一比,簡直像石頭。
這鐲子,肯定貴得嚇死人。
這念頭沉甸甸地壓在她心上。
“這麼貴的好東西都給你了。”
葉少風手臂猛地收緊,把她箍得更緊,勒得她快喘不過氣了,胸脯也被壓得一陣發疼,“你說說,該怎麼補償我?”
“啊……少風哥哥,疼……你弄疼我了……”
呂小玉皺著小臉,疼得哼出聲,小手軟軟地推他的胸口,像在撓癢癢。
“哪兒疼?這兒?”
葉少風明知故問,那隻箍著她腰的手,像長了眼睛似的,精準地覆上了她胸前被壓得發疼的地方,還故意揉捏了一下
“來,哥給你揉揉就好了。”
“唔!”
呂小玉全身瞬間繃得緊緊的,像根拉直的弦,動也不敢動。
一種從未有過的、又疼又麻的感覺猛地竄上來,讓她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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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聲,生怕那羞人的聲音跑出來,更怕一點點反抗會惹惱這個男人。
她心裡清楚,在這個人麵前,頂嘴是危險的。
何況,手腕上那沉甸甸的鐲子,像條無形的鏈子,鎖住了她。
這麼漂亮的鐲子,她可舍不得被少風哥哥收回去。
“嘿嘿,真聽話。”
葉少風得意地笑了,手指還在那作怪。
這句“真聽話”,像顆糖,奇異地落進呂小玉又羞又怕的心裡,竟讓她生出一點扭曲的甜蜜來。
“葉少風的手指懲罰似的捏了一下,“說話!怎麼補償我?”
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
“啊……”
呂小玉痛呼一聲,抖得更厲害了,腦子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