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剛誕生不久的歡愉令使就這樣被宰了,歡愉星神那個家夥一點反應都沒有?”
黑塔不由問道。
如果她猜的沒錯,歡愉星神其實一直都在附近觀戰,看到自己的令使被人宰了,祂一點反應都沒有?
“有的,把令使的力量拿走了。”
林茂回答道。
“準確來說,我並不是殺死了侵蝕之律者,而是將那個與我作對的侵蝕之律者人格抹除,它雖然死了但還有另一個人格存活。”
所以嚴格意義上,歡愉令使並沒有死亡。
緊接著林茂說出自己的猜想,“我懷疑歡愉星神本身也不是想侵蝕之律者成為自己的令使,而是利用它達成自己的目的,創造出真正的歡愉令使。”
林茂沒當過令使,就連命途他都沒有踏上,一身力量全部來源崩壞。
自然不清楚升格成為令使是否需要特定的條件。
或者說儀式。
“你的意思是,歡愉星神期望你殺死你的那個小弟,然後借助對方的軀殼創造出自己真正的令使?”
黑塔這樣說著,她雖然是智識的令使,但是對於其他命途的令使如何誕生也比很了解。
反正她智識令使的身份,就是做出重大研究,引來智識星神的注目。
進入覲見空間。
然後出來就成眾人口中的令使了。
沒有什麼儀式要求,條件就是引得智識星神的注意。
但這隻是智識令使誕生的方式,說不定其他命途令使的誕生並不像智識這麼簡單。
在一場戲劇即將落幕的時候,高潮顯現。
“確實很符合歡愉這條命途,當然,不排除歡愉星神隻想給大夥兒一個驚喜。”
黑塔說道。
星神給大夥兒一個驚喜。
這件事看起來很奇怪,放在其他星神身上百分百不可能出現。
但是放在歡愉星神身上就感覺非常合適。
歡愉星神跟其他星神不一樣,祂是真的會給彆人準備驚喜的存在。
雖然這個驚喜也有可能是驚嚇就是了。
但是會讓祂看的喜悅。
所以簡稱驚喜。
“歡愉星神是這樣,祂的那些追隨者也是這樣……一群性格惡劣的家夥,論對社會的危害性,他們可比星核獵手還要嚴重的多。”
說這句話的時候,黑塔的表情不可避免的帶上一些惱怒,顯然之前有被歡愉旗下的人,也就是酒館裡的假麵愚者們整蠱經曆。
阮·梅沒有這個方麵糾結,“既然歡愉星神在現場有更好的令使人選,那麼那個人是誰?”
“啪——”
林茂打了個響指,“我正要說這個,這件事還跟螺絲咕姆先生有一定關係。”
“跟螺絲咕姆有關?”
黑塔和阮·梅同時看向沒怎麼說話的螺絲咕姆,螺絲星的遭遇對他的打擊實在是有些太大了。
就算是天才也需要一些時間緩解。
“我記得之前螺絲咕姆先生不是提及過,存在於智械潛意識裡的存在嗎?”
“那不是你小弟?”
林茂剛要反駁黑塔,仔細想了一下,打工仔還真可以算是自己小弟,到嘴邊的話發生一些變化。
“也算是吧……不過失蹤很長時間了,我找她找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結果跟侵蝕之律者打完發現她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