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寧娜踢著林茂，口中喊道：“感謝？是誰在楓丹引發猩紅風暴的！”
就這還想要感謝？
“你之前不是表示，這事兒是熒乾的，怪她不怪我嗎？”
芙寧娜動作一滯，接著加大了幾分，“你也有責任！誰讓你把東西給她的！”
這時，輕笑聲芙寧娜耳中。
“能看到芙寧娜有你這樣一個，能讓她敞開心扉的朋友我就放心了。”
芙卡洛斯的內心中，是對芙寧娜抱有愧疚的。
幾百年的世界，對方每次來歌劇院她都能看見。
雖然那時的芙寧娜都是差不多的神情。
但是芙卡洛斯能感覺的到，芙寧娜內心不斷增加的痛苦，是楓丹的未來讓她堅持了這五百年。
現在看到芙寧娜能與人敞開心扉，芙卡洛斯感到無比高興。
隨後打趣道：“神明的珍藏的話，你應該也看見了，我身上沒有任何藏東西的地方，這片空間也是空空如也，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去找芙寧娜，她也是神明，她的珍藏自然也是神明的珍藏。”
“啊？”
芙寧娜萬萬沒想到，自己幫芙卡洛斯說話，芙卡洛斯最後會把林茂弄到她這裡來。
珍藏。
想想芙寧娜都想哭。
“我能有什麼珍藏，早就被他給花光了！”
那可都是她的老本啊！
就想著等退休之後，拿著那筆錢好好過日子，結果……
該死的林茂！
芙卡洛斯輕笑著，將眸光放在，從開始沉默到現在的那維萊特。
“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那維萊特。”
“芙卡洛斯。”
“你既然跟著他們一起進來，那應該已經知道我的事情和目的了吧？”
芙卡洛斯搖晃著腦袋，看了眼舞台上方懸浮著的東西。
呢喃道：“應該足夠了。”
“原始胎海的問題已經得到解決。”
“你是在勸我放棄嗎？要知道我如果放棄了，你可就失去了這麼好的，補全自己的機會。”
“……”
那維萊特沉默，芙卡洛斯收斂起笑容，望著上方出神。
“成為人類是他們的願望，是我的子民們的願望，現在這種情況可不算是願望實現……”
在林茂和芙寧娜停止‘爭吵’，芙卡洛斯邀請眾人欣賞自己最後的舞步。
舞步漸漸到了尾聲，林茂感覺到，芙寧娜往後自己這邊靠近，一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角。
神情有些緊張。
身體沒有平時那樣挺拔，微微弓著身體，有些擔心芙卡洛斯會不會出現意外。
哢嚓——
畫麵還是太震撼，本來就很緊張的芙寧娜，突然毫無征兆的來這麼一下，兩眼一翻直接倒在林茂身上。
那維萊特表情有些動容，下一秒他就被直接送了出來。
林茂和芙寧娜留在了裡麵。
隨著水神死去，水神的神座破碎，那維萊特水龍王的力量也得到補全。
“為了楓丹，為了自己子民的願望嗎……”
那維萊特握緊拳頭。
下一秒，楓丹烏雲密布，在所有人疑惑的時候，大雨傾盆而下。
那維萊特如約，完成芙卡洛斯的願望。
“我死了？這裡就是死者的世界嗎？跟諭示裁定樞機裡麵好像……”
就是視線有點低，像是貼在地上。
芙卡洛斯心想道。
緊接著她感覺一雙手觸碰到自己，貼在地上的視線開始拔高，視野開闊讓她能看見更多細節。
比如邊上躺著的她自己，像是個睡美人，唯一的遺憾就是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