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寧娜，這裡有一份文件需要你……”
清晨，那維萊特在沫芒宮，芙寧娜平時吃早餐的地方來尋找芙寧娜，讓她在手中的文件上簽字。
她畢竟是楓丹的神明，相當於楓丹的最高領導人，哪怕本身沒有多少領導才能。
一些事情也需要經過對方點頭才行。
不過芙寧娜要比那些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好多了。
一般都是那維萊特等專業人士處理好。
她隻在上麵簽字，不會在這些自己不懂的事情上麵指手畫腳。
那維萊特找到了芙寧娜，但是彆人卻愣在了原地，隻因為他看見了在場的不止是芙寧娜，還有另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
愚人眾執行官——仆人。
“口味過於清淡。”
頂著仆人皮膚的林茂擦拭著嘴巴，給自己這一餐評價。
芙寧娜將勺子放在口中，咕噥道：“大早上的就適合吃清淡的，我給你換成那些重口味的你還不一定能吃得下去呢。”
也沒見什麼地區，大早上的重油重鹽。
這個時候，林茂抬頭朝著芙寧娜背後微微頷首，芙寧娜喉嚨一動，將食物咽下，扭頭往背後看去。
“那維萊特？”
看到那維萊特手裡的文件。
“是又要我簽字嗎？放這裡吧，等我吃完就簽，之後會叫人給你送過去的。”
芙寧娜對於這種情況也不陌生，熟練的吩咐道。
那維萊特點了點頭，文件交給芙寧娜，但是並沒有立刻離開，視線停留在芙寧娜對麵坐著的‘仆人’身上。
林茂毫不畏懼，端起一杯早茶向那維萊特示意，然後慢慢品味起來。
‘真苦！’
但是為了裝逼，林茂臉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雖然之後能感到一股清香，但是論‘茶’，林茂還是獨愛‘奶茶’這個種類。
“愚人眾為什麼會出現在沫芒宮？”
那維萊特出聲詢問。
芙寧娜解釋道：“哦，這個啊，她是我的，我的，我新交的朋友！人很好的！”
那維萊特收回視線，看向芙寧娜，提醒道：“芙寧娜女士，我需要提醒你一句，昨天我離開的時候發現歌劇院有一個不速之客。”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
而是直接明示。
告訴芙寧娜，昨天歌劇院有愚人眾潛伏，至於是誰……能讓那維萊特這位水龍王察覺不到。
隻有補全自身之後，才發現隱藏在暗處的‘不速之客’。
整個楓丹似乎隻有愚人眾執行官一個。
“嗯，我知道。”
芙寧娜毫不在意，並沒有感到有什麼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那維萊特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
反正芙寧娜身邊平時都有人保護。
也就是克洛琳德。
在遇見危險的時候，克洛琳德能夠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不會讓芙寧娜遭遇生命危險。
在那維萊特離開之後。
“看你的隱藏手段也不行嘛，就連那維萊特都能發現你，我估計當時如果那維萊特不是有其他事情要辦，你應該是見不到我了。”
當時林茂和芙寧娜還有芙卡洛斯出來要晚於那維萊特。
如果當時那維萊特並不是心情複雜。
準備著手解決楓丹人的問題，估計仆人已經被他給拿下了。
雖然仆人是愚人眾執行官第六席。
但是人家那維萊特可是水龍王。
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