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迷糊的三月七,雲璃也是像哄孩子一樣耐心發問道。
【看看周圍,想起什麼來了嗎?】
三月七:【啊,從天而降砸在泰科銨大球館的回憶又湧了上來,我們...是來比賽的吧。】
雲璃:【太好了太好了,你的腦袋終於恢複記憶了,我也放下了高高舉起的老鐵。】
聽著再度提起泰科銨大球館的往事,觀眾們都是有些好奇。
“壞了,聽他們這麼多次描述,我好想知道泰科銨的場景了,好想去看看!”
“有點想看回憶篇”
“話說那是把降落坐標鎖定在人家球館屋頂了吧hh”
“一定是阿哈乾的!”
“阿哈:孩子們,這還真不是我,阿基維利也乾了!”
之後就聽雲璃說起三月七是代替那個不肖的彥卿師父來守擂的。
隻不過三月七仍是有些擔心,畢竟自己隻是個初學者。
雲璃:【嗨呀,不用擔心。你要是趴下了,就讓為師我來會會你的對手咯。隻是這麼一來,羅浮仙舟的光彩可就全歸朱明啦,哈↑哈←哈↓哈→...】
三月七:【拜托了,雲璃師父,我都快要上場了,你就給我點信心吧!】
兩人的互動,尤其是雲璃那爽朗的笑聲也是看得觀眾都跟著笑了起來。
“hh這什麼笑聲啊”
“笑死!這倆的關係真是微妙”
“三月撒嬌好可愛!”
雖然雲璃一直在鼓勵三月七,但畢竟這守擂的責任可太大了,三月七還是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想著說把彥卿師父叫回來。
雲璃:【三月,師父退賽,這可是你出人頭地的好機會啊。】
三月七:【我看是師父給我一個人頭落地的好機會吧!】
不過事實上,這一次的開幕並不是真正的演武儀典,而是引誘呼雷上鉤的誘餌而已。
但為了保密,三月七還不知道這個計劃。
於是就這樣,三月七硬著頭皮接下了守擂的任務,而負責安排的工作人員夕葵也是上前說起此事。
【我剛才從選手大廳經過的時候,聽見選手們正在議論紛紛,其中最多的問題就是——三月七是誰?】
【他們要是問起,三月小姐該如何自我介紹,您準備好了嗎?】
這一個問題莫名給人看得有些繃不住。
“你覺得你是守擂選手嗎?我覺得我是”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趙相機,一個普通的女孩!”
“一個一般路過的無名客而已”
之後在選手大廳裡,雲璃建議三月七多觀察觀察周圍選手,這樣也能從武器中了解對方的出手習慣。
然後三月七便開始了和現場許多的人對話。
記者:【根據一些不可靠的小道消息,我聽說彥卿驍衛現在身負重傷,請問這是真的嗎?】
三月七:【是真的,被星槎撞的。】
曜青選手:【什麼?!你就是三月七!!】
三月七:【放心吧,我隻是個練習劍術時長半個月的劍士。】
曜青選手:【三月七,站在你麵前的是...習練劍法超過兩百年的雲騎老戰士!】
執勤的士兵:【請放心,現場沒什麼狀況,可以說是,風平狼靜。】
三月七:【呃...】
執勤的士兵:【果然又冷場了...你們理解笑點了嗎?浪和狼同音,令人忍俊不禁。】
雲璃:【這個人竟然解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