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椒丘這腦洞大開的言論,貘澤嘴角一抽。
“...還好你選擇當了一個廚子而不是一個科學家,否則高低也得是個原始博士。”
之後回到劇情,呼雷已經對沒有作用的椒丘失去了興趣。
【對於狩獵而言,秘密是不可或缺的武器。沒有秘密的人,隻是被撕開皮肉,悲慘等死的獵物。】
不過呼雷表示椒丘也算是幸運的。
【畢竟你不用去活著見證你的將軍所要麵臨的悲慘未來。】
在呼雷看來,身為狐人的飛霄遲早被月狂壓倒,在憤怒中四分五裂。
最後的結局,也無非是被巡獵的嵐當做陷入癲狂的孽物處決。
呼雷:【而唯一的救治之道,在我手中。】
椒丘:【到底你是醫士我是醫士啊?你就對自己的判斷這麼自信嗎?】
對此呼雷不置可否。
【我該走了,狐人。在離去之前,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對吧?】
飲血酒,這是步離人在上陣之前的戰俗,會將戰俘血液吸乾,以此來激發狂性。
看到這裡,列車上三月七都開始有些不忍直視,發出一聲不可名狀的聲音後直接縮進被子中捂住耳朵。
“星,接下來交給你了!”
“呃...這12+遊戲,應該不至於太恐怖吧...”
雖然後續畫麵倒是沒變,但椒丘那一聲淒厲的哀嚎仍是聽得觀眾們一陣驚懼。
“啊,這還是12+遊戲嗎,給我乾哪來了!”
“畫麵是12+,但沒說情節也是啊”
“這慘叫實在太讓人難受了啊...”
“椒——丘——”
“啊啊啊呼雷!我要把你砍斷切開剁碎一千遍,也不夠!”
而在椒丘那一聲止不住的痛苦哀嚎過後,就像是走馬燈一樣的回憶浮現出來。
【你是醫士的話,能治好我的月狂之症嗎?】
【治好了又如何?看你再次登上戰場去送死?聽我一句勸,孩子,你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再上戰場。】
此刻的椒丘因為已經救下的生命再度赴死而有些懷疑自己的理念。
既然這些人都是要死在戰場上的,那自己救人的意義在哪裡?
o陷入虛無之際,接著隻聽飛霄一句發問。
【那麼,你能治好戰爭嗎?】
【你說什麼?我隻是個醫士!我能做的隻有——】
【所以,你能做的便是治好我們,讓我們去醫治戰爭。】
那些在戰爭中死去的人並非沒有意義,他們的犧牲是為了讓更多的人回到故鄉。
死者的意義,將由幸存下來的生者賦予。
【椒丘,我命令你!治好我!】
來自飛霄的灼熱信念,最終化為一道光亮照在了椒丘的前方,成為他如今為之堅持的信念。
如何讓挑食的小孩吃下青椒?
如何讓多疑的惡狼服下毒藥?
答案,我早已告訴過你。
【儘情痛飲我的鮮血吧...呼雷。隻可惜,我不是一個沒有秘密的人啊。我還藏著一個微不足道的秘密...】
【顛躓散...我早早喝下了它,藥毒已流遍我的全身...遲早...會在你身上見效。】
這一刻,先前呼雷出現異樣的緣由終於浮出水麵,讓許多觀眾們不禁為椒丘的決心倒吸一口涼氣。
以身入局,亦可勝天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