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劇情中芮克出手,讓蕉授暫時逃過一劫的畫麵,大夥都是有些意外。
“我靠,這人到底哪邊的啊?”
“導演發話了,決戰要等下個片場呢”
“可以,這很歡愉!”
“真就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樂子人憶者啊!”
“他好瘋,但也好帥!”
“這個跪地的姿勢好澀哦!”
“邀諸位共賞!”
“等花導隔壁趕場回來,你倆合拍一部電影吧...”
“這能力看著好逆天啊,單方麵控製時間和空間嗎”
“畢竟是在夢裡麵的憶者,可以說是主場優勢了”
而在成功放跑了蕉授之後,芮克慢悠悠來到外麵。
蕉授:【你在做什麼,憶者!】
這一句質問,也算是做實了芮克的身份。
【親愛的製片人,您的要求已經全部完成,按照約定,請為我解除這毫無藝術細胞的詛咒吧。】
憶者們以模因形態超越肉體,但同時模因病毒對其也更為致命。
在這種威脅之下,芮克也隻能乖乖替蕉授做事,隻不過看其臉上始終淡定的模樣,讓人有些懷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借著機會混進這場戲幕之中。
而此刻聽著芮克的話語,蕉授一陣冷笑。
【要求?不不不,芮克先生,把那群難以蕉化的頑猴交出來。你才談得上完成了要求。】
芮克:【這不對啊。我費儘心力幫各位混入學校,妨礙家族監視,又解決了你們最頭疼的遊俠,現在你還要我交出演員的所有權?】
芮克:【他們都是稀世罕見的好演員,還有許多留待挖掘的故事,我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殺青啊。】
說話間,芮克看向了這座折紙大學的雕像,其話語中指的自然不隻是列車組等人,當然還有其他那些學生。
對此蕉授不屑一顧,畢竟對方隻是一個俘虜,沒資格和自己談條件。
蕉授:【不出三個係統時,你也會和這群學生一樣變成睡蕉小猴。不想自己的導演生涯就此結束,就乖乖把他們交出來。】
麵對威脅,芮克導演抿了抿嘴,最終答複道。
【ng——我拒絕!】
為了能夠拍攝出精彩的影片,打從一開始芮克就已經做好了為藝術獻身的準備。
【所以,你的威脅毫無意義。】
【對於劇組,開機就要承擔風險,真正的導演哪怕讓字幕裡的名字加上示亡號,也絕不會讓攝影機停下來!】
看著芮克導演即使麵對威脅也依舊沉浸於藝術中的樣子,大夥對其的觀感又開始變得好了起來。
“好好好,不愧是憶者!”
“完美,真是太完美了!如此純粹強烈的追求!”
“難怪芮克導演的片子都是以真實事件為案例呢”
“那這不是就和遊戲劇情的來源一樣嗎?”
“破案了,遊戲劇情肯定是個記憶歡愉的雙令使存在拍下的!”
見狀,蕉授不屑一笑。
【說到底,你也是一隻為沒用的夢想掙紮的可憐猴啊。】
【那就做好獻身的準備吧!】
看到這裡,大夥的心都不免提了起來。
畢竟不同於物理意義上的攻擊,模因病毒能對憶者造成精神傷害。
而就在這時,鏡頭給到了草叢裡的一隻機械青蛙,正是芮克的助手,副導演正暗中觀察著一切!
就此,畫麵一黑,開始轉到波提歐這邊的視角,讓不少人發出熟悉的叫聲。
“哎呀!”
“什麼經典斷章!”
“副導演還在,這應該是指事情有轉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