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紳士的把大床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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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婚房一連休養了三天,薑且仍舊整個人不在狀態。
雖然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那晚淋了雨,從醫院回來就開始一直斷斷續續的發燒。
幸好小棉襖足夠貼心,放學回家也不吵不鬨,還會買來沿途的小吃孝敬親娘。
倒是辛苦了周衍,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
同住一個屋簷下,薑且幾乎每天和他連麵都碰不上一下。
到底是為自家的公司賣命,薑且也不好做的太過,於是這天等孩子睡了,她特意做了一份夜宵等他回來。
時針走過將近淩晨的時候,庭院外才有了動靜。
薑且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身形頎長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一張俊顏上,是根本忽視不了的疲倦。
她不在,現在他成了公司絕對的主心骨。
這麼重得到擔子壓在身上,換成誰都會承受不住。
一進門看見有人等候,男人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的疲倦頓時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痞笑。
“孤枕難眠?特意等我?”
她忍不住想笑,“我看你還是不累。”
“薑小姐這話錯了,男人一回家就喊累,肯定是在外麵做了壞事。”他扯拽領帶的動作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我規矩的很,一直潔身自好,就差出家做和尚了。”
她不與他鬥嘴,“聽秘書說你晚上去應酬了,洗手吃點東西再睡吧,小心把胃熬壞了。”
然而他洗了手出來,卻不著急吃東西,而是徑直將她抱進了懷裡。
“你乾嘛?”她驚呼。
“想你了。”
他把俊顏埋在她脖頸,貪婪的涉取她身上獨有的香氣。
薑且看著全身鏡中,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麵,半邊身子都麻了。
“不嫌累?趕快吃了東西休息吧。”
“知道我辛苦,還背著我和野男人聯係?成心讓我吃醋?”
“你胡說八道什麼!”薑且趕緊解釋,“他不過是打了個電話,象征性的問候了我幾句罷了,前後連五分鐘都沒說上。”
他卻充耳不聞,一口篤定,“蔣聿不對勁。”
薑且迎上他的漆黑的眸子,“哪裡不對勁?”
他蠻不講理的說,“從頭到腳都不對勁。”
她失笑,“彆是你嫉妒心作祟吧?”
他在她白皙飽滿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見她疼的皺眉,才鬆開。
“你愛他?”
“當然不。”
“那他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男人滿意的盯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應該是他羨慕我才對。”
薑且懶得理會他的爭風吃醋。
不過在蔣聿的問題上,她也的確存在和周衍一樣的疑慮。
從前的蔣聿,雖說算不上什麼陽光大男孩,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很多時間她想去問,但顧忌著他的心思,也不好走的太近,以免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一來二去,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地步。
“又在我懷裡想他?”
察覺到薑且的失神,男人不禁溢出一聲冷笑,“孩子都生了,哪來這麼大魅力,勾的他為你神魂顛倒?讓我好好看看。”
他說罷,作勢就要扯她衣服扣子。
薑且身上不過一件單薄的不能再單薄的睡衣,哪裡禁得住他這樣拉扯,“你又耍無賴。”
“饒過你也行,”他趁機獅子大開口,“今晚來我床上睡。”
薑且一針見血,“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他勾唇,與她耳鬢廝磨,“這次你真冤枉我了,我保證不做壞事。”
薑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請問這話和"我就在外麵蹭蹭不進去",有什麼區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