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許直接在此舉辦巨獸競賽,讓眾人來預測結果,隻需巨獸數量充足即可。
至於那隻神秘的生物,宮壘思慮片刻,發現它適合大規模飼養。
說不定將來會成為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對於如何飼養無口生物的問題,宮壘也計劃深入研究。
當然,宮壘並不打算深入探索這座島嶼,畢竟這裡的生物充滿未知危險。
緊接著,他緊鑼密鼓地展開了行動……
宮壘特意在溫室旁建造了一座穹頂狀的玻璃建築。
比起合成金屬,他更偏愛防爆玻璃,既美觀又實用。
麵積雖不過千平方米,卻已足夠寬敞。
隻是,驚天手中的白金儲備已所剩無幾。
白金是合成防爆玻璃的關鍵原料,沒有它,普通防爆玻璃的安全性大大降低。
“其實找不到白金,用黃金也能湊合!”
想起金字塔,宮壘心中湧動著難以名狀的渴望。
還有那座神秘的金字塔……
不過此刻,宮壘仰望夜空。
天色已晚,參宿七即將移動至星球的另一邊。
這意味著,來到這個世界近半個月,他總算經曆了一個完整的日子。
儘管天色不夠明亮,海麵仍舊映射著幽藍的光芒。
天上的星辰碩大無朋,遠非地球上所能見到的規模。
在地球那一邊,透過病房的玻璃門,蘆瞳一眼便望見了溫湘玲。
兩人終於重逢。
溫湘玲與蘆瞳,相對而立。
"那個混小子……"
蘆瞳“???”
一臉的茫然……
她怔怔地望著病床上已麵目全非的好友,雖然已是曾經,但那段友情依舊存在。
坦白說,溫湘玲的狀況悲慘至極,身體腐爛,體內充斥著變異且永不消停的癌細胞,即便藥物暫時遏製了擴散,伴隨的痛苦和基因幾乎崩潰的折磨,對常人而言是難以忍受的。
然而,溫湘玲的表現似乎並未深受其苦。
蘆瞳觀察所得,疼痛似乎有著間歇,非無休無止。
這暗示著基因鏈的損傷或許並未達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或許,那些肆虐的癌細胞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基因的破損,加之止痛劑的輔助效果,現今的溫湘玲似乎不再那麼痛苦。
但她怎敢,怎敢在此時此刻,仍舊輕蔑地提及“那個小子”三字?
難道她已經忘卻,正是這三個字,將她引入了如今的境地?
蘆瞳輕輕吐息,努力平複心中的驚駭之情。
“我覺得你的行事過於衝動,雖然我理解你對宮壘的不滿,但應當更理智地審視他人的成就。”蘆瞳語氣平和地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若說有人能夠挽救溫湘玲,除宮壘外,恐怕再無他人。
以宮壘的才智,蘆瞳深信他無所不能,哪怕是修補基因鏈亦不在話下。
就算宮壘未曾涉獵基因領域,那也不足為慮,因為她堅信,隻需一日,宮壘便能全麵掌握基因科學。
這聽起來仿佛天方夜譚,但對宮壘的過去了如指掌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六年來的日夜相伴,兩人間已建立起一種無需言明的默契。
可以說,在宮壘有意無意的影響下,蘆瞳的能力早已超越了常規,儘管還無法與宮壘比肩,但放在全球的視野下,經過宮壘六年的微妙調整,她已足以引領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