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該萬死,不求原諒。”老板在廣播裡說,“但我最後做一件事——把藥,免費發給被咬的人。
治好了,我就去自首。”
這話一出,整個城市炸了。
有人罵他混蛋,有人哭著說他是好人,有人舉著手機錄了一整晚。
宮壘他們聽了,心頭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們能打,能殺,可治病毒?他們連藥方都畫不出來。
係統再強,也不是生物實驗室。
時間不等人,城裡幾千人被咬,誰等得起他們慢慢搞?
這老板,拿命換藥,算是贖罪了。
四人趕到藥店門口,人堆得跟趕集似的。
他們沒閒著,幫著維持秩序,引導人流,一個個發藥、登記、提醒彆亂擠。
熬了大半宿,終於,最後一個被咬的人拿到了藥丸。
回家吃下去,躺幾天,慢慢就好了。
他們沒走,又在城裡留了幾天。
一是怕藥有後遺症,二是想看看那些黑蟲子到底還藏著啥後招。
幾天裡,他們跟著本地部門,幫著清垃圾、修電線、開門市,看著超市重新開張,工廠煙囪冒煙,孩子又跑上了街頭。
最明顯的是,那些吃過藥的人,脾氣變軟了,眼神不發綠了,不再見人就撲、見狗就咬。
連最暴躁的老張頭,現在都蹲在巷口,跟孫子下象棋了。
街上的笑聲,漸漸多了。
熱鬨,回來了。
那老板,也真去了警察局,低頭認罪,一句辯解都沒有。
該蹲多久,他沒躲,一句沒喊冤。
最後一晚,他們收拾行囊,準備離開。
剛推開店門,門口整整齊齊站著幾百號人。
手裡是花,是錦旗,是handritten的感謝信,還有小孩畫的歪歪扭扭的“英雄”。
一個小孩踮著腳,把一束向日葵塞進宮壘懷裡:“哥哥,你下次還來嗎?”
宮壘喉頭一哽,沒說話,輕輕捏了捏孩子的手。
阿瑞眼眶紅了,傑克把臉扭到一邊,唐傑吸了吸鼻子,憋出一句:“……咱下次……真得帶點零食來。”
人群裡,有人唱起了歌。
歌聲不專業,但很真。
車開出去很遠,後視鏡裡,那座城市還亮著燈,像一團不肯熄滅的火。
他們沒回頭。
但誰都明白——
這一次,不隻是完成任務。
是被人,記住了。
宮壘一把接過錦旗和花束,笑得挺樸實:“咱就是藍星的看門人,乾這活兒本來就是分內的事。”
平時嘴上跑火車的唐傑,這回眼眶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他哪見過這陣仗?平日裡不是在星際戰場炸個稀巴爛,就是蹲在基地吃泡麵,連人多的飯堂都沒擠過幾次。
今天這陣仗——彩帶滿天飛、鎂光燈哢哢閃、老百姓喊得比追星還瘋,他從小到大做夢都不敢想,自己也能被人當英雄供著!
阿瑞在一旁偷摸瞄著現場,心裡直打鼓:我他媽怎麼沒帶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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