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識相,現在棄械投降還來得及,本宮可以放你與沈嶠,還有黎妃一條生路。”
司陌邯眸子一緊:“你以為,宸王還能回得來上京嗎?本王知道你的野心,怎麼可能對宸王那裡置之不管?”
德妃握劍的手一抖,心裡頓時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她的不安寫在臉上,黎妃瞧得清清楚楚,不屑地道:
“枉你跟宸王機關算儘,可你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像你這種惡人自有天收。哈哈!最終也不過就是一群跳梁小醜而已!”
“閉嘴!”德妃將手中長劍往黎妃脖頸間又壓了壓:“如今你是在我的手裡,竟然也敢逞口舌之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麵對她的色厲內荏,黎妃非但不怕,反而更加得意,英勇無畏,一身凜然正氣。
“窮途末路,黔驢技窮了吧?你以為,你挾持了我,就真能扭轉乾坤?你也彆嚇唬我,惹急了我,一旦狠起來,我連自己都敢殺,你信不?”
德妃自然不敢真的對她怎樣,如今黎妃與皇帝是她手中最後的籌碼,假如黎妃真的奮不顧身地英勇就義,司陌邯肆無忌憚,攻破宮門不費吹灰之力。
她咬牙恨聲道:“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司陌邯你若是再敢上前一步,本宮便立即下令血洗皇宮,先宰了你們這幾個多管閒事的,穩賺不賠!”
司陌邯正猶豫不決之時,身後有人悄悄地捅了捅他的腰眼:“先撤!”
扭臉一瞧,這人不是彆人,竟然是喬裝改扮成士兵模樣的司陌翊。
司陌翊朝著他擠擠眼睛:“先撤,時機不到。”
司陌邯不過是略一猶豫,便揮手下令:“撤!”
將士聽令,瞬間潮水一般撤離宮門,退後數十丈之外。
司陌邯問:“適才那玉雕應當是你放的吧?你隔了這麼遠,竟然都能一眼看出,德妃的頭發已經全都剃光了?”
司陌翊“嘿嘿”一笑:“我哪有這本事?是宮裡剛剛傳出來的消息。”
司陌邯憂心忡忡:“事情現如今有些棘手,父皇所中蠱術解不了,隻能強攻。”
“誰說父皇的蠱解不了?”
“德妃的頭發已經全都剃光,去哪裡尋藥引?”
“解藥已經早就配好了,如今隻等合適的時機,喂父皇服下即可。”
司陌邯精神一震,頗感意外:“哪裡來的解藥?”
司陌翊朝著宮門之上努努嘴:“你勇猛無畏的母妃大人從德妃頭上生薅下來的。”
司陌邯一愣:“生薅?德妃如此警惕,怎麼可能讓她輕易得逞?”
“我說一個人,你肯定是想不到的。”
“誰?”
“你還記得,上次沈相前去賑災,回京的時候帶回來的那個知府千金韓玉洛不?”
“自然記得,上次南詔使臣入宮洗塵宴會之上,她還曾當眾獻舞。穆貴妃後來將她留在宮裡,獻給父皇,用來爭寵。”
“咱們大家全都錯了!”司陌翊神秘兮兮地道:“其實,這個韓玉洛是三哥尋來替穆貴妃固寵的不假,但她可不是什麼尋常知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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