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禁糟蹋啊。
可惜古代的真金白銀,在這係統裡不能用,否則自己也不至於這樣拮據。
——等等,沈嶠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這拚夕夕係統非但能購物,自己還能開店鋪啊。
尋點值錢的東西擱在空間裡麵,若是有人購買,自己就能換取餘額了!
然後,就能繼續購買裡麵的藥品與物資,衣食住行,應有儘有。
自己就相當於擁有了寶藏。
即便相府容不下自己,老天爺也餓不死自己這隻瞎眼的家雀。
說乾就乾,沈嶠在身上一通摸索,尋找值錢的物件,將手上的玉鐲,耳朵上的耳環,還有頭上兩隻金簪,先試探性地放進空間裡,掃描圖片之後掛牌售賣。
因為急用錢,沈嶠標價並不高。
可惜半晌都沒有動靜。
拚夕夕裡店鋪那麼多,沒有流量推薦的話,彆的用戶壓根就刷不到自己啊。
更何況是真金白銀,很多人估計都不信。
想賣出去,估計要猴年馬月了。
沈嶠心裡希翼的小火苗逐漸熄滅,實在困乏,腦袋瓜子像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就趴在床榻邊上睡著了。
天還未亮,剛剛雞啼。
邯王府的大門,就被人“砰砰”擂響了。
“開門,我家淩王殿下有急事。”
司陌年黑沉著臉,立於門外,恨不能上前,一腳踹開這黑漆斑駁的大門,一陣風似的席卷進去。
然後將沈嶠搶出來。
昨日,他真的喝多了,爛醉如泥,就連怎麼上了沈南汐的床,他都沒有絲毫的印象。
直到淩晨醒來,美人在懷,瞪著菱花窗上的大紅喜字,他才驚坐而起。
身邊的沈南汐一臉的滿足,身上還有被蹂躪之後的痕跡。
他披衣而起,叫過昨日派來邯王府監視動靜的小廝,聽說,昨日沈嶠主動進了邯王府的大門,然後,再也沒有出來。
再也沒有出來。
沒出來!
完了。
完了啊!
他心急火燎地打馬直奔邯王府,宿醉之後的腦袋瓜子嗡嗡作響,感覺戴了綠色的緊箍咒。
開門的,是七渡。
黎嬪娘娘臨走的時候刻意交代過宋管事,這王爺的終身大事就交給他們倆了,必須見機行事。
所以,他一直就等著淩王上門呢。
他鑽出一個腦袋,見到司陌年,先是討好地笑了笑。
“呀,竟然是淩王殿下,這大清早的,我家王爺洞房花燭,還沒醒呢。”
司陌年心裡一沉,陰著臉咬牙切齒:“洞房花燭?你家王爺還有心情入洞房?”
“看淩王殿下這話說的,人生得意須儘歡,人不風流枉少年,我家王爺單身二十多年,盼這一天很久了。”
這話就跟針尖似的,紮得司陌年的心鮮血淋漓啊。
他一把推開嬉皮笑臉的七渡,就側身擠了進去,徑直向著司陌邯的院子,怒氣衝衝地闖進去。
七渡跟在身後,大呼小叫:“淩王爺留步,待我回稟我家王爺王妃,非禮勿入啊!”
“滾!”淩王怒斥。
司陌邯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睡眼惺忪的沈嶠俏生生地立在門口,已經換下繁重的鳳冠霞帔,穿著一身海棠粉的曳地鳳袍。
雖然發髻淩亂,但難掩搖曳生姿,風華乍現。
司陌年呆愣在門口,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你竟然跟他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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