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斬釘截鐵地,一口便拒絕了。
“宮裡這麼多主子,哪裡就輪得到我得寵?我自己有自知之明,萬萬不敢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穆錦衣“噗嗤”一笑:“瞧瞧把你嚇得,我開玩笑而已,皇上再好,哪有幾位皇子風華正茂?”
沈北思這才釋然,見選秀無望,落寞地道:“我在宮裡也叨擾了貴妃娘娘多日,正如娘娘所說,我的確是應當告辭,返回相府養傷了。”
穆錦衣急切地一把捉住她的手:“你再多等我兩日,聖旨未下,總是還有機會的。相信我,我一定替你想辦法。”
女人坊。
這幾日,生意是一天比一天要好,畢竟,誰能拒絕現代文明與科技給生活所帶來的便利與美感呢?
店員們經過這幾日的磨合與鍛煉,業務也越來越嫻熟,沈嶠不必事事親為,能略微鬆下一口氣來。
阿九的小手術也順利完成,隻等將養幾日之後,再進行握力康複訓練。
七渡來過一趟女人坊,告訴沈嶠,司陌邯自那日手術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先前的不適,隻是多少還有些虛弱,偶爾乾咳。
因為春日各軍營士兵考核的日子臨近,所以他一日功夫也沒有歇著,馬上去了軍營,今日宮中傳召方才回來。
簡直就是拚命三郎。看看人家司陌翊,擔個閒差,日日遊手好閒,尋花問柳。
他倒好,戰場拚命,回了上京還是不得閒,不知道自己現在幾斤幾兩麼?
沈嶠心裡不滿,神色卻淡淡的,似乎漠不關心。
七渡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見她大概還在生氣,就沒有多言。
傍黑兒的時候,周姨娘在李嫂的引領下,一路尋了過來。
寒暄之後,沈嶠這才知道,沈北思一直在宮裡養傷,竟然還未回宮。
周姨娘心裡實在放心不下,不知道沈北思究竟受了多厲害的傷,又沒有人給她拿主意,隻能找到沈嶠這裡來。
沈北思的傷說重也不重,其實養上兩三日,也就可以回相府了。
宮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尤其是她還是在穆貴妃眼皮子底下養傷。
沈嶠勸慰了周姨娘幾句,答應回頭幫她想辦法,打聽打聽情況,勸說沈北思儘早回相府。
送走周姨娘,已然天色昏黑,在外麵街上見到了司陌翊。
剛剛百花齊放,暖陽和煦,換上單薄的春裳,他一襲紅衣,斜靠在店鋪對麵的柱子上,百無聊賴地轉動著手裡折扇。
見到沈嶠,立即眉開眼笑:“等你半天了,走,晚上請你吃酒。”
沈嶠調侃:“喜酒麼?”
司陌翊頓時便愁眉苦臉起來:“哪壺不開提哪壺,還好意思說,你是相府大小姐,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那日原本是想拿你當擋箭牌的。想著父皇若是非要賜婚,我委屈委屈自己,娶了你也行。誰知道你跟四哥直接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沈嶠抿唇,知道他說話半真半假,從來沒個正行,所以並不當真。
“我都已經說得那麼明白,是你自己沒往心裡去而已。說吧,來做什麼?”
“你看咱倆都是自家親戚了,你說什麼也要......”
沈嶠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誰是你親戚?”
“就算現在不是,遲早也是,還能有跑嗎?沒準兒我再使使勁兒,花點心思追求你,咱倆還能成一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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