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的好日子快儘了,日後不敢這樣放肆了。”
“婚事定下了?”
“聖旨已經下了,他與三哥的婚期欽天監與禮部也給定下了。三哥大婚就在一月之後,五弟則要八月中旬。”
沈嶠“喔”了一聲,低垂了頭:“我聽說,沈北思真的留在宮裡,被封了婕妤。”
司陌邯一點也不感到驚訝:“黎嬪從第一眼見到沈北思,就說她眼睛不如你純淨,有貪念,所以才會主動接近並討好她。你是怎麼知道的?”
“今日穆錦衣來過女人坊了。”
“她去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沈嶠揶揄道:“找我麻煩唄。”
“因為沈北思的事情?”
沈嶠瞥了他一眼:“裝什麼糊塗?”
“什麼意思?”
“罪魁禍首還不是你?”
“跟本王有什麼關係?”
沈嶠促狹地望著他:“你自己心裡沒個數兒?”
司陌邯隻覺得莫名其妙:“她莫非是對本王也懷恨在心,於是遷怒於你?”
“的確是遷怒於我,隻不過並非懷恨在心。”
司陌邯一時半會兒的,反應不過來。
沈嶠酸丟丟地撇嘴:“裝得還蠻像,那穆姑娘對你見色起意,想當邯王妃了唄。所以才會到我跟前耀武揚威,也好讓我知難而退。”
司陌邯愣怔之後,就歡喜起來:“果真?她眼光倒是雪亮的。”
沈嶠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嗬嗬,瞧把你高興的。”
司陌邯歡喜地道:“連穆錦衣都能看出來,你與我最是般配。”
沈嶠沒好氣地輕哼:“誰跟你般配?我可配不上邯王殿下您,您這張臉如今可是萬人迷,上京城裡多少富家千金夢寐以求想嫁的良人。”
“難怪今日你給本王紮針的時候用了那麼大氣力,疼得要死。原來是吃醋了。”
沈嶠譏笑:“我若是吃醋,就直接將你紮成刺蝟,哪能這樣便宜你。再說誰吃你的醋了?”
司陌邯愉悅輕笑,兩人難得這樣心平氣和地玩笑,氣氛融洽而又歡愉。
液體很快輸完。
司陌邯問:“這兩日我覺得神清氣爽,咳嗽也好了許多,明日還用再輸水嗎?”
“不想輸了?”
“又是盼著又是害怕。”
“為什麼?”
“盼著你來,但是害怕紮針。”
沈嶠“噗嗤”一笑:“再輸液鞏固幾日吧。後麵我幫你整點藥包,可以每天泡個藥浴,有病治病,無病強身。”
“你幫我泡?”
司陌邯貧嘴,可沒想到,沈嶠竟然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可以。”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砸得他一時間有點暈頭轉向。
磕磕巴巴地問:“說話算數?”
“算話。”沈嶠狡黠地點頭應下:“我親自現場指導。”
這一句話,就有畫麵了。
司陌邯竟然不爭氣了。紅著臉輕咳:“那多不好意思啊,雖說在你的眼裡,我可能隻是一塊肉。”
沈嶠煞有其事地點頭:“支上鍋,燒上水,放進去料包,可不就是燉肉麼?”
司陌邯瞪著她,覺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卻不知道,沈嶠果真是暗自包藏禍心,正磨刀霍霍,想向他伸出魔爪來。
她是真的在饞他的身子。
恨不能現在、立刻、馬上就扒了他的衣裳,擺出各種性感造型,靠出賣他的色相來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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