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王府裡所有的東西,包括人,包括本王,你相中什麼,就拿走什麼。”司陌邯痛快地道。
“不稀罕。”沈嶠一口就拒絕了。
“那你想要什麼?”司陌邯已經武裝好自己的表情,轉過身來。
沈嶠略一思忖:“暫時還沒有想好,你先欠著。哪日我若是提出了,你不得耍賴不承認。”
哪怕讓你脫了衣服給我當模特,搔首弄姿擺造型,你也要乖乖配合。
“隻要能讓本王贏了這場演習,一切都好說。”
“那就一言為定,說好了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隻是夫人打算如何幫?”
“那你先告訴我,演習有什麼規則?”
“兩軍對陣,先攻入對方城池者為勝。”
“真刀實槍?”
司陌邯搖頭:“刀未開刃,槍頭與箭頭都包了白灰與朱漆,將士身著護心鏡,凡是身上有朱漆與白灰印記,則算是陣亡。”
“能用弓箭,也就是說,也可以使用暗器?”
“暗器不限,計謀不限,不看過程,隻看結果。”
“我不懂兩軍對陣,攻城戰術,但我可以幫你也製造一批秘密武器,打穆家軍一個措手不及。”
這話正中司陌邯下懷,他微微挑眉:“你這細胳膊細腿的,竟然還會打鐵?”
“你當我十項全能,什麼都會啊?我雖然不會打鐵,但是我會動腦子啊,設計好了,你找兵部的能工巧匠打造出來不就行了嗎?”
“隻有七八日的時間了,那樣精巧的暗器,打造起來還來得及嗎?”
沈嶠瞳孔一縮,狐疑地盯著他,瞧了半晌,瞧得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方才覺察到,自己好像是一時得意忘形,說漏了嘴。
她這樣冰雪聰慧,肯定起疑了。
頓時抿著薄唇,暗自思慮如何辯解。
沈嶠微勾起唇角:“你好像知道我想要打造什麼兵器?是不是阿九跟你說了什麼?”
司陌邯還試圖掙紮:“沒有啊,沒說什麼。”
“哼,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你這些日子這麼忙,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原來就是有目的的。
剛才莫不是故意拿穆錦衣激怒我吧?這流言究竟是不是穆錦衣散布的?”
司陌邯有點冤枉:“穆錦衣往女人坊去了兩次,找你挑釁,全都撲了一個空。她就找人在女人坊門口留心你的行蹤,結果就看到你和狼行一同回到這個宅子裡來。”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本王吧?我若造謠,肯定會廣而告之,說你沈嶠現如今已經被我金屋藏嬌,養在這宅子裡。何必便宜彆人?”
我隻不過就是早就知道,但聽之任之,沒有及時下手,任由這流言發酵了兩日而已。
沈嶠氣哼哼地罵了他一句:“我信你才怪,老狐狸!”
司陌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是在誇讚我長得好看嗎?”
沈嶠撇嘴:“長得好看的那叫狐狸精,你是除了狡猾就是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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