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我什麼都不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會認罪的!”
沈嶠的聲音也氣急敗壞:“罪證確鑿,你不認罪,也就是多吃一些苦頭而已。反正認不認,最終你都難逃一個死。”
“他二莊主胡說八道!他是故意栽贓淩王府!那批箭壓根就不是為淩王殿下打造的。”
“大家誰不知道,你們將軍府與鑄劍山莊素來交情好。若非是淩王殿下交代,鑄劍山莊豈敢不顧朝廷律法,私自打造兵器?事情敗露,你們就銷毀罪證,殺人滅口。”
“我說過,我帶走那些箭隻是不想被你查到線索。”
“還不是怕刺殺南詔使臣的事情敗露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淩王殿下壓根就沒有理由刺殺南詔公主。”
“嗬嗬,未必吧?”沈嶠冷笑:“畢竟,南詔公主一死,宸王與花側妃身上的蠱毒也就不能解了。狼子野心,可見一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淩王殿下怎麼可能這樣做?”
“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硬,還是嘴硬!”
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我的腿!”
沈嶠一連聲地追問:“你究竟招不招?”
穆錦苼繼續破口大罵:“沈嶠,你公報私仇,你卑鄙無恥!我穆家不會放過你的!”
又是一陣氣急敗壞的皮鞭聲。
穆錦苼的罵聲越來越小,越來越有氣無力,甚至於帶了哭腔。
“我招,我全都招!彆打了!”
外麵眾位獄卒這才鬆了一口氣。
終於能散值回家了。
於是一陣竊竊私語。
“聽這聲音,沈姑娘下手挺重啊。”
“就是,估計是腿斷了,反正怎麼著都是死,誰家也受不了這酷刑啊。”
“唉,誰讓將軍府與淩王府以前招惹了人家呢,如今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肯定要還回來。”
“這下,淩王府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嘁,有啥好洗的?原本就是這麼回事兒。否則那穆錦苼好端端的,殺了那二莊主做什麼?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害怕被人家沈姑娘查出來,就乾脆殺人滅口了。”
“也是,這事實就擺在這裡,不給點苦頭他怎麼會招?”
“管他誰對誰錯呢,反正都是你咬我我咬你,咱們就隻管當好自己的差就行。還有這位沈姑娘可是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主兒,大家全都識相點,彆招惹她。”
眾人一陣議論紛紛。
過不了片刻,沈嶠與司陌邯心滿意足地從大牢裡出來,吩咐牢頭:
“將穆錦苼暫時收監,等案子了結,回稟聖上之後,再定罪。還有,定罪之前,誰也不得探視!否則按照同黨論處。”
牢頭愈加恭謹,領命吩咐獄卒們入內。
就見穆錦苼渾身是血,已經是奄奄一息,令人不忍直視。
牢頭心裡輕歎一聲,帶著人將穆錦苼抬回牢房。命人嚴加看守,不得有任何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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