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嶠客氣兩句,上前給花側妃診斷過脈象,並且做了心臟聽診與彩超。
二心尖瓣輕度反流,但這並不是造成她心率快的原因。
沈嶠詢問:“你除了心慌之外,還有其他不適的症狀嗎?比如氣短胸悶乏力之類?”
花側妃點頭:“略微有一點。”
檢查過肺部,也排除了甲亢,貧血,低血糖等係列問題,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心率失常,沈嶠一時間也有點困惑。
“宮裡的禦醫是怎麼診斷的?可有說過,你的心慌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禦醫說我這是寒凝心脈,引起的氣滯血瘀,所以怕冷。給我的丸藥極管用的,誰知道奴才們不儘心,竟然忘了帶。
沈姑娘若是也沒有辦法,我也隻能先回上京了,免得天寒地凍的,再加重。”
沈嶠原本是想取一盒倍他樂克出來,給花側妃暫時先減緩心率。可花側妃的話也提醒了她。
自己隨身帶點跌打損傷的藥可以,哪怕是傷風感冒的也行,畢竟這都是日常所用。
可現如今自己若是隨手就拿出對症的藥,她會不會對自己起疑?既然人家府上有良藥,自己就沒有必要再多事。
遲疑了一下,沈嶠為難地道:“此次出來狩獵,我也隻帶了一些日常能用得著的丸藥,並不是很對症。穩妥起見,側妃娘娘的確是回京比較妥當。”
花側妃望向太子,太子也頷首道:“雪下得雖然大,但是好在現在還未積冰,多套兩匹馬,慢些走,夜裡也應當能抵達上京城了。我這就回稟父皇一聲,命人準備車駕。”
起身便離開了。
沈嶠也告辭出來,正好見到剛騎馬回來的司陌邯。
“一大早就不見你的人影,這是騎馬去哪兒了?看你凍得臉都通紅。”
司陌邯翻身下馬,用手搓搓耳朵:“天一亮就出去了,騎著踏雪圍著獵場附近轉了一圈。”
“打獵去了?”
“沒有,”司陌邯隨口道:“剛下完雪,四處一片雪白,正是偵查蹤跡的好時候。我瞧瞧有沒有陌生人的足跡,正好可以順藤摸瓜。”
還真是警惕與警覺。對此沈嶠是自愧不如啊。
“那可有收獲。”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怎麼講?”
“獵場裡還好,並沒有什麼足跡,就是從上京城的方向,到我們宿營之地,有來回的馬蹄印記。”
“上京來人了?是不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情報?”
“不是,我問過守衛的士兵,說是大哥府上的仆人,過來報信的。”
“太子府?出了什麼事情?”
司陌邯搖頭:“不知道。應該沒有什麼大事情,否則大哥哪裡還能待得住?”
“花側妃今兒身子不舒坦,正要回京呢。”
“怎麼了?”司陌邯漫不經心地問。
沈嶠三兩句將花側妃的事情說了。
司陌邯微蹙著劍眉,略一沉吟:“此事似乎有點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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