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不是司陌年將阿詩卓瑪送回來的嗎?
阿詩卓瑪今兒酒意微醺,這麼好的天賜良機,司陌年怎麼就不抓緊時機,反而將阿詩卓瑪一個人丟在帳篷裡?
結果,被司陌宸趁虛而入了?
司陌宸明顯是有點冤枉,無奈辯解:“卓瑪公主,我剛才已經與阿布姑娘解釋過了。營地裡有刺客出沒,我是在追刺客的時候,闖進你的帳篷裡來的。
當時你就衣裙半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很擔心是刺客對公主你不利,便立即上前查看你的情況。
喊了你好幾聲,你都一動不動。然後我就中了迷藥,頭暈目眩,一時間沒能及時離開。
本王家有賢妻美妾,和美情深,對公主絕對沒有半分非分之想。”
阿布十分不服氣:“胡說八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你以為你編造出什麼刺客就想推卸責任嗎?這裡又沒有彆人,你怎麼會中了迷藥……”
“阿布!”阿詩卓瑪打斷她的話,平靜地道:“把劍拿開。”
“公主!他們長安男人一肚子花花腸子,你可千萬彆被他花言巧語……”
“我讓你把劍拿開!”阿詩卓瑪加重了語氣。
“唰”的一聲,似乎是阿布手中長劍歸鞘的聲音,帶著不服氣的輕哼。
阿詩卓瑪的聲音依舊出奇的冷靜:“我相信宸王殿下的人品,此事與宸王殿下也沒有關係。”
“多謝卓瑪公主。本王讀聖賢書,知禮守儀,斷然不會做出任何冒犯公主之事。”
“宸王殿下,今日之事,可否請你看在我曾為你解蠱的情麵上,不要再讓第四個人知道?”
司陌宸略一猶豫:“為了卓瑪公主的清譽著想,本王自然應當守口如瓶。但是卓瑪公主打算就這樣息事寧人,不再追究嗎?
假如本王沒有猜錯的話,是有人給你下了迷藥吧?此人與今夜的刺客有沒有關係?是否需要審問?”
“沒有。”阿詩卓瑪十分篤定地道:“我隻是今日貪杯,多飲了一些,感到心口燥熱,於是解開了衣裳小憩。
宸王殿下如今已經是有婦之夫,應當也不希望今日之事節外生枝,給你造成什麼困擾吧?”
司陌宸略一沉吟,知道阿詩卓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此才可以周全名節,免得成為彆人議論指點的笑柄。
“既然是誤會,本王這便告辭,隻當今日之事從未發生過。也希望公主與阿布姑娘也千萬不要在拙荊麵前提起此事,令她傷心誤會。否則,本王也定然饒不了你!”
阿詩卓瑪不假思索地道:“宸王殿下儘管放心,慢走不送。”
帳篷門簾一挑,司陌宸彎身走了出來,左右張望一眼,便急匆匆地低頭走了。
黑衣刺客們被如數控製,火勢熄滅,那些躲避起來的人也陸續走出來,紛紛議論著適才發生的驚險一幕。
營地裡頓時就熱鬨起來,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這裡所發生的事情。
這瓜,沈嶠吃得是心滿意足。
按照長安的習俗,阿詩卓瑪衣衫半褪,被司陌宸給瞧了去,這已經是毀了清譽。
司陌宸應當負責到底。
但是阿詩卓瑪不想嫁,司陌宸也不想娶,兩人就想這樣靜悄地瞞天過海,然後繼續去禍害司陌邯。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沈嶠不由露出小人得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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