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還記得前些日子在獵場,你我兄弟們在一起吃酒戲耍的場景,曆曆在目。
可一回到上京,我們要走的走,散的散,大哥更是禍不單行。
隻希望能峰回路轉,這些事情與大哥沒有關係,否則父皇大失所望,定然十分傷心。”
司陌邯點頭:“是,我也希望能找到可以證明大哥清白的證據,可惜毫無頭緒。”
“辛苦你了,此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二哥客氣,軍營裡有事,我就先走了。”
兄弟二人道彆,阿詩卓瑪望著司陌邯翻身上馬,逐漸遠去的身形,輕嗤一笑。
“當初他中了櫻血蠱,差一點就沒命,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竟然還一心一意地替太子開脫,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司陌宸卻是微眯了眸子:“大哥如今還在冤獄之中,大嫂昨日又剛剛胎死腹中,父皇竟然還有這心情替四弟賜婚?”
阿詩卓瑪收回目光,看了司陌宸一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陌宸微微一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四弟昨日在大牢裡待了半沈姑娘還親自給花側妃驗過屍體,該不會是已經找到了替大哥洗清嫌疑的證據了吧?
所以父皇才會如釋重負,一高興就給四弟賜婚了,作為對他的嘉獎。”
阿詩卓瑪有些狐疑地看了司陌宸一眼,她覺得,這個司陌宸的心思未免也太靈敏細膩了一些。
就這樣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情,他竟然就能察言觀色,並且多心琢磨出不一樣的信息來。
而且,昨日乃是他新婚之日,忙得不亦樂乎,司陌邯與沈嶠二人的行蹤,竟然都沒有瞞過他的耳目。
他跟自己印象之中的那個人有點不一樣。
“假如,花側妃所做的所有事情真的與太子無關,那宸王殿下可要自求多福了。”
司陌宸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假如不是太子,又不可能是邯王與淩王,那麼,宸王殿下豈不就成了首個被懷疑的對象嗎?”
司陌宸勾起唇角:“你可彆忘了,本王同樣是南詔蠱術的受害者。若是說首個被懷疑的對象,應該是翊王才對。”
“可你也彆忘了,花側妃同樣給自己下過陰陽蠱啊。這種蠱蟲不痛不癢的,對身體又沒有什麼損傷。”
“可是揭穿這一切的人是我!若非是我當初對蠱王盅的反應,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花側妃也不會暴露她的細作身份,引起兩國交戰。”
阿詩卓瑪疑惑地望著司陌宸:“隨口說說而已,宸王殿下何必這麼急著證明自己呢?我又沒說是你,隻是說你會被沈嶠她們懷疑。”
司陌宸正色道:“此事可非同小可,還請卓瑪公主謹言慎行。否則稍微不小心,隔牆有耳,被人聽了去,就有可能給我招惹殺身之禍。”
阿詩卓瑪有些不悅:“這些事情都是擺在台麵上,大家有目共睹的,有何不能說?你堵得住我的嘴,管得住彆人嗎?
假如真的像你猜測的這般,案情果真有進展,邯王殿下適才可是一口否認,那就說明,他已經在提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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