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著,這個神秘人肯定非你莫屬了,我跟你四哥還費啥功夫啊?”
她劈裡啪啦一通數落,說得司陌翊臉紅脖子粗,不知道怎麼反駁。
好不容易等她落了話音,才有機會插嘴。
“你這女人咋這麼歹毒啊,你想讓我頂了這個罪,你就可以吞並了我的年底分紅是不是?
枉我當初對你那麼好啊,知道自己得了絕症,還不忘留給你和四哥五千兩銀子的禮金。
果真老話說得好,財不外露,否則容易招惹殺身之禍。”
沈嶠輕哼:“你這麼一說,真的好有道理。隻要落實了你的罪名,非但欠你的銀子不用還,還能私吞了你的那一部分股份。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開玩笑的,四嫂,我知道你最好了,鐵麵無私,斷案如神,慧目如炬,絕對不可能假公濟私。”
司陌邯在一旁一直沒吭聲,聽他與沈嶠你一言我一語地貧嘴,無奈道:
“此事我與嶠嶠自然會儘力調查清楚,洗清你的嫌疑。但是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離開上京,安生待在翊王府,不要隨意走動,也好隨時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絕對不離開,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司陌翊就差舉手發誓了:“從現在開始,我絕對不離開你倆的視線,寸步不離,成不?”
“這個倒是不必。”司陌邯道:“我們還要查案,你不能參與。”
司陌翊愁眉苦臉地道:“唉,黃泥掉進了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我也隻能認倒黴了。”
司陌邯無奈轉身,一言不發地往外走:“走吧!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司陌翊緊隨其後,三人誰也沒說話。
事情似乎是在自己預料之中,卻又是意料之外。
沈嶠絞儘腦汁去想,這件事情究竟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即便真的有破綻,一個小小的獄卒,全程都在自己人的監視之下,他又是怎麼將計就計,栽贓給司陌翊的?
想不出破綻,又去回憶以前與司陌翊在一起的點滴,尋找一點的蛛絲馬跡,可以替他開脫。
她不願意相信,這個幕後指使者會是司陌翊,但是又找不到可以替他開脫的理由。
俗話說,疑鄰盜斧,沈嶠甚至於開始懷疑,司陌翊所表現出來的不學無術,玩世不恭,真的隻是偽裝,讓大家全都不約而同地卸下對他的懷疑與警惕。
而他與自己的交情,又會不會是他故意接近自己,也好多獲取一點關於案子的情報。
她與司陌邯的心全都沉甸甸的,不想說話。
身後跟著的司陌翊卻依舊笑嘻嘻的,完全不將他身後背著的鍋放在心上。
出了衙門大門,三人要分道揚鑣,司陌翊笑嘻嘻地問沈嶠與司陌邯:“那花側妃是不是真的打探了我的隱私,並且還記錄下來了?”
沈嶠沒好氣地問:“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有閒心逸致管這個?”
“我又沒有做啥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啥好擔心的?反正查案是你和四哥的事兒,我就隻管安生地待在家裡睡大覺,一睜眼就沒事兒了。
可那冊子裡記的,沒準兒都是真事兒啊,萬一真的被父皇瞧見,或者傳揚出去,我的一世英名可就毀於一旦,還怎麼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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